“娘我也希望齊溫哥哥得狀元。”蘇小翠笑著說。
等他們家得了勢,她一定要把蘇小鳳踩在腳底下,墨傾寒的腿不是好了嗎,那她就找人再把他的腿打折。
蘇小鳳想著將蘇小翠打的那樣狠,她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再來鎮上來。
實在沒想到兩人又見麵了,還是在齊府門口。
仇人見麵自自然分外眼紅。
兩人見麵雙眼當即就對上了,而且恨不得將對方給盯死的那種。
“蘇小鳳你來這裏做什麼?肯定是來看我齊溫哥哥成親的吧。”蘇小翠洋洋自得表明自己來意。
聽到蘇小翠稱齊溫為哥哥,蘇小鳳眼睛轉了轉,暗想原來是齊溫的親戚,不過這又能怎樣,她蘇小鳳也是不怕的。
“我們不是來看熱鬧的,而是收到請柬來祝賀的。”
蘇小鳳說著從袖中抽出請柬衝蘇小翠揚了揚。
齊溫哥哥竟然請了她,蘇小翠氣的咬牙。
看著蘇小翠氣的快要變形的五官,蘇小鳳笑笑挽著墨傾寒的胳膊往齊府內走。
“墨兄,嫂嫂等下。”司蕭不凡叫住兩人。
待他們停下步子,司蕭不凡走到墨傾寒跟前,小聲說著話。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即便是蘇小鳳距離墨傾寒很近,也沒聽到說的是什麼。
片刻後,司蕭不凡和墨傾寒拉開距離,“墨兄我去鎮外等你。”
蘇小鳳隻聽到這麼一句。
“相公,你和司蕭不凡要去做什麼?”
“娘子,相公有事兒要離開小鎮幾日,連翹你照顧好夫人。”
墨傾寒突然要離開,蘇小鳳心裏有點兒發慌。
“相公你要去做什麼?”
“我去采藥,娘子等我回來。”
墨傾寒說完朝著司蕭不凡綁在樹上的馬匹走去。
他也不想和蘇小鳳分開,可是邊關告急,他在這裏養傷研究兵法和江域圖這麼久,就是為了等這麼一天。
娘子他要守護但是萬裏江山他一樣也要守護。
墨傾寒上馬絕塵而去。
蘇小鳳望著墨傾寒離去的方向望了好久。
婚宴她是沒心情吃了,送上禮便直接回了家。
自從墨傾寒走後,蘇小鳳守著他們的小家。
蘇小鳳在做生意的同時,默默數著日子。
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但是墨傾寒卻杳無音訊。
那日墨傾寒離去時說要去采藥,她心裏是不信的,可是她問過了,而墨傾寒卻沒有說。
既然他不說,那就說明他有難言之隱,她便不再問便是了。
蘇小鳳將家具廠從小鎮辦到了南陽縣,又從南陽縣辦到了省城,然後是墨都。
現在整個墨都沒人不知道蘇小龍的名字,那可是家纏萬貫富可敵國的富豪。
名下家具廠,飯店商場不計其數。
蘇小鳳想墨傾寒是知道她蘇小龍的假名的,所以不管墨傾寒在哪兒,
隻要有人在他麵前提到蘇小龍的名字,他就一定會想起他的娘子和蘇小鳳正在等著他回家。
寸草不生的荒漠,一日墨傾寒和司蕭不凡一同救下一隊商隊。
同那些商隊說話時,墨傾寒聽到了蘇小龍的名字。
彼時,他想到那位要做墨都第一富豪的姑娘,那姑娘是他的娘子啊。
商隊頭領不知道有戰神之稱的墨傾寒在聽到蘇小龍名字時,眸中為什麼出現了淚光。
墨傾寒讓人先下去。
人全部離開後,帳篷中的墨傾寒從懷中拿出一朵兒粉色絨花。
望著手裏絨花,墨傾寒想到了蘇小鳳,他頓時淚流滿麵。
他在邊疆待了整整五年了,也想了蘇小鳳整整五年。
五年前蠻夷糾結眾部落來犯墨國邊境。
暗影裏出了奸細,他們研製的火藥被蠻夷盜去,若不是因為這個蠻夷又怎麼會那麼難對付。
現在還有部分部落未降,他要將全部蠻夷收服,隻有這樣,才能和蘇小鳳過上安穩的日子。
就在墨傾寒望著絨花發呆時,外邊來將士來報,說在東南方向發現了小部分敵軍。
墨傾寒立馬提劍出去。
又是夏天,蘇小鳳躺在院中的太師椅上透過桂樹葉的縫隙蔚藍的天空。
而她旁邊兒桌上盤中放著的是她自己研製的雪糕。
因為遲遲沒有吃,所以化了一攤水漬。
“連翹你說墨傾寒是不是采藥的時候掉進山崖被狼給吃了?”
連翹輕輕的幫蘇小鳳扇扇子,“夫人老爺肯定沒事兒的,我聽聞咱們墨都的太子兩日後凱旋歸來,到時候咱們也去看看熱鬧吧。”
“你說那位和墨傾寒同名同姓的太子要回來了,不去,沒什麼意思,我還不如在家睡覺吃西瓜的好。”
“對對,咱們不去,閨女前段時間,我和錢夫人打麻將的時候,聽說她兒子還未娶妻呢,錢夫人對你也挺滿意,要不咱們抽時間見見?”蘇氏磕著瓜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