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白征的假期 小甜蜜(1 / 3)

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愁雲慘淡的基地上像是籠罩了一層黑壓壓的烏雲,讓人喘不過氣來。

白征卻笑容滿麵的準備登上回國的飛機。

白征走了,何瑞就得留下,幫他收拾行李的時候,白征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要不你親我一下?”

“誒!?”何瑞挑眉,然後擠眉弄眼的笑道,“親什麼?你突然發現愛的是我了?”

白征失笑,“你說呢?”他把衣領的扣子解開,指著自己的脖子問,“你說要是他看到我脖子上有東西會不會吃醋?”

“廢話!”

“那親一個,總我在這邊鬧騰多沒勁啊,吃了醋說不定上床也能猛一點。”

何瑞往後退了一步,把包砸了過去,“妖孽,你巴不得被人壓迫的翻不了身吧?”

“才知道啊。”白征接過包,笑開牙,“來吧,我早就想試試這個效果了。”

何瑞想了想,咬著下唇走了過去,手指輕觸白征的脖子,麥色的健康膚色,鮮活溫熱的觸感,這麼近距離的聞到白征身上的味道,心裏漏跳了一拍,喉結滑動,微微低頭,親吻的前一刻頓住,啞聲問道,“我萬一反應了怎麼辦?”

白征沉默了兩秒,托起了何瑞的下巴,灼灼的目光落在有些落寞的眼中,然後眉梢一揚,“那就脫光了該幹啥就幹啥。”

“誒!?”

“自己搞出來啊。”白征捏著他的下巴晃了晃,“還用我說?”

何瑞退後一步,長出了一口氣,“行了,去吧,我明白你意思。”

“明白什麼?”白征莫名的看著他。

何瑞彎下腰提起了白征的行李,走過去,伸手摟過人拍了拍,“不用得瑟,這點兒自控能力還是有的,而且你真以為自己那麼吃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

白征抿著嘴笑,“我真沒什麼意思,是你想多了。”

“那就我想多了吧,印子還要不?”

“你說該不該要?”

“我覺得沒什麼意義,要是留上去,指不定你們倆中間還要出現什麼事兒,就別折騰了。”

白征看著遠處的眼幽黯了幾分,點頭,“就聽你的,還有,留在這邊自己要小心點兒,國際刑警那邊還在查我們。”

“知道了,早就和一然打好招呼。”

“別我前腳一上了飛機,你就把自己給折騰沒了。”

何瑞微微蹙眉,站直了身,“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白征傾身過去,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知道犯罪分子都是怎麼應對國際刑警的追捕嗎?”

何瑞沉思了兩秒,眼睛一亮,“你是說?”

“嗯。”白征點頭,“不過這段時間很危險,低調一點,最好換個地方。”

“明白。”何瑞扶著白征的肩膀把人推向門口,“這件事我會辦的,你安心度你的假。”

“一周就回來。”

“行了,都是小事,快走吧。”

何瑞把白征送上車,沉思了一會兒,找來周一然低聲說了兩句,周一然接連點頭,轉身跑向車庫,隨後也開離了這裏。

何瑞注視著車輛漸漸遠去,環顧四周,熟悉的景象,看來,是該換個地方了,順便再留下個‘禮物’在這裏。

白征回到京都的時候是中午兩點,天有些冷,京都的風還是讓在中南亞待久的白征有種刮小刀子的感覺,天上厚實的雲層遮擋了陽光,還有些雨夾雪往下落,馬路上泛著濕潤的水光。

站在機場外的馬路邊,透過墨鏡看著視野前的一切,隱約有些熟悉的畫麵讓他想起了一年前的自己。

那時候剛從基地出來,像是一輩子的苦難都累積在了之後的半年時間裏,不斷的質疑,不斷的算計,隻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好一點,誰知道,就是這些執著才讓自己更加的痛苦。

一瞬間的釋然,原來自己能夠擁有的東西也有很多。

還活著,有著一份說不上滿意卻也舍不得放手的事業,一個關心的長輩,一個信得過的朋友,還有一個愛人。

得和失,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

聯絡員把他直接送到曲軍的辦公室,白征述職完畢,又說了一下與魯克的現況。

魯克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從不會把底牌一次性亮出來,恐怖組織的情報像是擠牙膏一樣的往外麵擠,迄今為止送上的最好情報就是一名恐怖組織高層官員的路線圖,國安局抓住了這次機會,由軍隊派三名特種兵在邊境埋伏了四天,炸了車,終於活抓了這名官員。

這名高層官員的前期一直在治療,最近才正式進入審訊階段,所有人都確信隻要撬開了這名官員的嘴,與魯克這種拖遝冗長的交易就可以終止。

白征不置可否,越和魯克接觸,越覺得這個人求得未必是另外一半的基地組織,或者有更大的目標,所以,就算現在終止了合作,隻要他還披著白少的皮一天,早晚還會和魯克打上交道。

一旦黑可可離開了基地組織,到時候就比比看,誰得手段更狠,後台更硬。

說不上爭強鬥狠,實在是有一種魯克早晚要做大的預感,單憑他敢以一名毒販的身份和一個國家合作,進行這種危險的交易,就能夠確認對方的膽大心細和所求之物的困難度。

國安局的參謀們對白征的這個推斷沒有給出回應,相不相信是一回事,或許顧慮也很多,白征隻能安慰自己,魯克最多在中東地區蹦躂,大不了又是一個新的恐怖組織,至少十年內他都隻能低調行事。

兩個人談到晚飯前,曲軍當著白征的麵查了一下溫晴的行程,國安局的網絡可以直接進入海關的係統,國安局已經可以掌控九成以上的人口流動信息,更何況溫晴的身份號已經單獨提取了出來,幾個按鈕按下去一目了然。

打開屏幕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溫晴的行動信息,曲軍疑惑的蹙眉,“看來就算出了那裏,她的個人資料也依舊保密,我要換台可以進入軍方係統的電腦才行。”

白征掏出手機甩了甩,“幹嗎那麼麻煩?打電話問不就是了?”

曲軍愣了一下,懊惱的拍著額頭,“是我複雜化了。”

白征抿嘴笑,按下了通話鍵,沉默半響,低頭掛了電話。

“打不通?”

白征點頭,“關機了,這個時候可能有事吧。”

曲軍想了想,“沒事,那就等明天吧,反正你也回來了,不急在這一時,你先回去休息。”

白征聳肩,隻能起了身,他和溫晴兩個人的時間很難合上,他的假期無法確定,所以他也不能提前跟溫晴打招呼,因為有時候就算定好了日期也會有些突發情況,雖然心裏都很明白這些,但是到底有些失落。

夕陽西斜,白征緩緩悠悠的下了樓,一時間也不想回去,給在國內休假的朋友打了個電話,約著出來吃了頓晚飯,臨近十點才姍姍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房間,關閉的窗戶透著外麵路燈的光亮,讓家具都蒙上了一層黯淡的光澤。

白征單手扶上牆上搜索著按鈕,還沒找到位置,一隻微涼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拽,白征側身就踹了過去,勁用夠了,地方也準,卻沒踢到人,抓在手腕上的手靈巧的用力,就被擰在了身後,身體失去了平衡,自然沒揣對地方。

下一秒,嘴唇就被熟悉的氣息包裹。

白征淺眯著眼,火光在眼底跳躍,璀璨流轉,單手扣住對方的脖子。

握在手腕上的手掌鬆開,扶在門上,‘哢嚓’的輕響,鐵門在身後關合。

兩個人在黑暗中一路糾纏著,跌跌撞撞的,疊好的被褥起了褶子,淩亂的堆積。

嘴唇疼痛無比,卻抵不上泛起的渴求,到處都疼的要命,灼燒的感覺,隻有與對方接觸,身體裏麵才能夠撫平這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