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陽回想著那天夜裏先行替自己結果奢比屍的女人,有些詫異。隨後他猛然想起,那女人身邊的男人說的一席話。
孝陽清楚記得那男人說‘看來這邪祟是急了,昨夜被這小家夥傷的如此之重,今日便來奪他的龜甲殘片。’
“他們是怎麼知道那日我與奢比屍已打過一次的?”
忽然,孝陽心中幡然醒悟。
“莫不是他們救了我?”
又回想起昨夜自己發狂時對那丫頭的行為,不禁發愧,他滿是歉意的對嶽語海說道:“對不住,嶽姑娘。”
嶽語海聽後則擺了擺手。
“哎呀!別說這些沒用的了!”
話罷,嶽語海便將龜甲殘片拿出來,放在孝陽麵前。
“本姑娘靠這玩意行走江湖,可如今這東西碎了,你說怎麼辦吧。”
孝陽看著滿是裂紋的龜甲殘片,不知如何是好。
“這……”
嶽語海見孝陽為難,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姐姐我的依仗沒了,今後隻得讓妹妹跟著姐姐了。”
孝陽聽到嶽語海這樣稱呼自己,心中很是不爽,但卻又不好表露出來,畢竟自己有錯在先。
“姑娘何意?”
嶽語海聽後搖了搖頭,像是嘲笑孝陽愚鈍一般。
“這你都不懂?就是讓你跟著本姑娘,給本姑娘護駕!”
孝陽聽後滿是不願,他心中暗想。
“跟著這丫頭,小爺我還不被折磨死?”
嶽語海看出了孝陽的不願,她故作可惜。
“唉!有些人的劍呐……怕是不想要咯~”
孝陽聽後閉上了雙眼,雙手扶在額前,不斷敲打。
“這帶出來的徐家二寶中的一樣已經被我弄沒了,要是這劍再帶不回去,老爺子還不把我給打折了!”
想到此,孝陽長舒一口氣,像是做了生死決定般。
“好,小爺我跟著你。”
回到房內,孝陽換上幹淨衣物,卸去臉上妝容,滿不情願的收拾著行囊,忽然,耳間傳來了嶽語海的聲音。
“好了沒啊?”
回頭望去,隻見嶽語海背著行囊,腰間掛著青虛劍,靠在門邊不知監視孝陽多久了。
孝陽一邊收拾,一邊碎碎念道:
“得!小爺認栽!”
轉念一想,他又有些後怕,此番卻不說曦月出手相救,若是那丫頭沒龜甲殘片護體,自己已是釀成大禍!
此時,門外又傳來了嶽語海的聲音,那聲音有些不耐煩。
“哎!我說你個大男人,收拾東西怎比我還費勁?”
收拾完東西,二人走下樓去,孝陽發問,道:“你要帶小爺去哪兒?問你你又不說,你總得讓小爺知道此行目的地吧?”
嶽語海看了看孝陽。
“我說妹妹,你個大老爺們兒,哪兒那麼囉嗦?”
“禮州,建昌!”
孝陽聽後眉頭微皺,問道:“跑那麼遠作甚?還有,別叫小爺妹妹!”
嶽語海竟眯眼笑道:“嫌遠啊?哎人好歹一堂堂坊主,功力深厚,卻被你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廢了隻手,他豈會咽下這口惡氣?還不快隨姐姐躲遠些。”
看著嶽語海的樣子,孝陽滿是無語,心中暗罵。
“江湖偌大,何處不可藏身?若不是青虛在你手裏,小爺會跟著你個黃毛丫頭?”
罵罷,孝陽麵露不願。
“嶽姑娘,在下功法一般,姑娘也是大戶人家,若是缺個打手,斷可請江湖高手相助。”
“再者姑娘也說了,在下昨日得罪王曲元,姑娘與在下同行也是危險重重。”
“還請姑娘將劍還給徐某,讓我獨麵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