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等我，我馬上過來。再幾分鍾就到了。"
"……好。"沒有再多說，葉果將電話切斷。
……
樓上。
總裁辦公室內，蔣楠從上而下俯瞰。
那嬌小的身影，站在那兒，根本就是模糊不清。可是，他卻偏偏就是一眼能認出她來。
"真要把她開除？"看了眼他不善的臉色，雲磊問。
"疑人不用！"他的話，言簡意賅，擲地有聲。
"不過。她看起來好像並不知道那份方案有你的主意，這是怎麼回事？"雲磊環胸，斜靠在落地窗上。
"說來話長。"
"所以……她把你們一起做的方案交給阮鋒，也算是無心之失。"
這一回，蔣楠沒有再回話，隻是專注的看著樓下，眸色深沉得有些駭人。
狐疑的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過去，雲磊微揚眉。
樓下，葉果被車接走了。此刻來接她的，除了阮鋒以外還能有誰？
"我說。楠……"雲磊睨他一眼，"你到底有沒有弄清楚，你真正氣的是什麼？"
蔣楠沒有回他的話，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坐好，打開電腦。
"還有一周鬱總才會和EF正式簽合同。挑公司裏最好的人出來。在一周內我要見到一份全新的方案。"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雲磊不死心的繼續追問："我看，除了氣她壞了我們的事，你更氣的……應該是她不辭辛苦的幫阮鋒做''間諜''吧？"
"你這麼有空猜我的心思？"蔣楠神色依舊冰冷，摁了內線撥給宋雅情，當機立斷的吩咐："讓項目組的人準備一下，立刻到會議室。全部人都到！"
"還想爭取這個客戶？"雲磊問。
"我不喜歡打敗仗。"
雲磊頷首，"尤其是輸給阮鋒，對吧？不過，感情的這一仗……"
蔣楠森冷的視線掃過來，雲磊立刻捂嘴，不再繼續戳某人的痛處。隻口齒不清的說："以鬱總的氣度，讓他朝令夕改，這幾乎沒有可能。"
"你也知道隻是''幾乎''，也就並不是百分百確定！"蔣楠收拾資料，將郵件整理好，重新合上電腦，瞥向雲磊："準備開會！"
……
車，一直往前開。
阮鋒轉頭看向她抱著的東西，微皺眉，"他們把你開除了？"
葉果沒有回話。
"沒關係，小果，你去我那。"阮鋒探手過去，握住她的手。她的小手，冰冷無溫。"別胡思亂想。我可以立刻讓公司給你安排進項目組。正好，我們項目組經理的位置一直空著。這次能拿下鬱總的投資。全部都是你的功勞。"
"不……"葉果搖頭，終於開口說話，"不是我的功勞。有很大一部分，是蔣楠的功勞。"
"和蔣楠有什麼關係？"阮鋒聽不懂她的話。
葉果籲口氣，隻是垂目看著懷裏的紙箱。
"阮鋒……"輕輕喚他一聲，有些無力，"你……很清楚，這次競爭對手有IG公司，對嗎？"
阮鋒無可反駁。
這個案子，公司上上下下都很看重。哪些競爭對手，他自然心如明鏡。
"姐夫沒有拿到這個案子，你很傷心？"阮鋒側目，看著她難過的側顏。
"以前你從來不會將工作上的東西，放在車裏。"沒有回答，葉果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