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過去幾天而已,恍惚間,蕭錦羽卻覺得過了好久。
下了飛機,天際才剛剛泛白,望著被煙霧籠罩的整個城市,想起她,連身體的疲憊都消失殆盡。想給她打電話,聽聽她和孩子們的聲音,可是,時間還太早,終究不忍吵了她,便生生壓下那份期盼。
阿豐開車送他到家。取了鑰匙開門。才進門,便聞到一股撩人胃口的香味。他愣了一瞬,想到什麼,眸色一亮,幾乎是立刻放下手裏的行李,疾步往廚房走。
心底的那份撼動和思念,有多濃烈,隻有自己最為清楚。見到廚房中忙碌的身影,他想衝上去將她牢牢抱進懷裏,可是,那一瞬卻又頓住。
隻怕驚擾了她……驚擾了這一幕……
靠在門框上,情意綿綿的看著她圍著圍裙在廚房裏來來回回的走動、忙碌。
看著她試著嚐湯的味道。被燙到後,跳著抓耳朵的生動樣子。
他再忍不住心頭那份悸動,上前一步,從後伸手拉住她的手,輕輕一帶,她整個人便靠近了他懷裏。突然的懷抱。讓雅情一驚,手裏的勺子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響。
她微微側過臉,聞到獨屬於他的氣息,心裏情潮湧動。嗓音溫柔得不可思議,"回來了?"
"嗯……"他側過臉,細細碎碎的吻她白皙的耳廓,貪戀的聞著她的發香,輕柔的問:"才點多,怎麼就過來了?"
"想給你個驚喜。我昨晚就帶著孩子們睡在這兒了。"
"孩子們也在?"他確實很驚喜。將她兩手繞著,抱得更緊。
"嗯。他們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高興得馬上跳起來。"她將頭靠在他胸膛上。
他低低的笑,張唇,輕咬在她的耳垂上,有些不懷好意的開口:"那就讓他們再睡一會兒好了,我們可以好好說說話。"
隻是說說話?可,他哪裏有要好好說話的意思?
雅情在心裏嘀咕。
他的氣息,就落在耳畔。她的耳垂,一下子就被染得潮紅一片。被他輕咬過的地方,更是滾燙得像火烙過。連呼吸都亂了,"你先去洗個澡……洗完出來吃早餐……"
"可我現在不想吃早餐……"
她渾身發軟,還想說什麼,他卻動手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他的唇,一下子就貼上她的唇瓣,還帶著外麵沾染的霜霧,涼涼的,可才碰觸到她的肌膚,卻又熱得讓她輕顫。
幾乎是情難自禁的纏住他的脖子,她張唇,順著他的吻。熱切的回應。學著他,吮他的舌。似乎很滿意她這樣的主動,他低低的笑,笑聲清朗性感。
心頭的思念,壓抑了太久。兩個人似乎都急需要尋求一種方式來釋放心底狂湧的情潮。彼此都急切的想要對方,再多一點……再近一些……
沒有往日的耐心和溫柔的前戲,他悶哼一聲,扯掉她身上的圍裙,脫下她身上休閑的套頭衫。套頭衫內,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穿。
盤起的發絲早在這份難耐的纏綿中散落下來,懶懶的綴在肩頭,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蕭錦羽看得癡迷,那份欲望早已是難耐。
下一瞬,突然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擱在琉璃台上。那絲清寒,滲透過來,讓她好不容易抓住幾分理智。
"錦羽……別在這兒……孩子們……"迷離的眸子,盈著動情的水霧,幾乎是祈求的凝著他。她怕孩子們真的突然起床,這場''性教育''對他們來說,未免也啟蒙的太早,而且,衝擊性也會太大,她怕他們承受不住。
可已經到了這種時候,讓他中止完全不可能。索性探手,斷然的鎖了廚房的門,拉上窗簾。保證萬無一失後,再靠近她。頎長的身子擠進她雙膝之間。怕她凍著,他粗蠻的拽下自己的襯衫。墊在她臀下。
"唔,你好熟練……"雅情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感歎出聲。水眸眨動了下。他不會是以前也時常在這兒……唔,和其他女人……
"胡思亂想什麼?"看出她的心思,他懲罰似地,將彼此的衣服全部褪下。巨碩密密抵住她的柔軟,"以前,這裏從沒有其他人,以後……這裏更不會有……"
說罷,他霸道的占有她。雅情隻覺得一陣暈眩,渾身發軟,趕緊攀住他的脖子,才不至於狼狽的倒下。
聽著他的話,她漾出甜甜的笑,身和心,跟著他的節奏,舞動……
這一場情愛中,滲透出來的全是熾烈和熱切。他們就這樣擁抱著彼此,吻著彼此,索要著彼此,也毫無保留的奉獻自己……
從那天開始,雅情努力充當"管家婆"的角色。既孩子們住過來之後,她也跟著搬過來。胡嫣和宋天霸竟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雅情對他的感情,大家都看得清楚。
半年的時間,對他們來說,是種需要勇氣去承受的殘酷。作為家人,這種情況,不能給予支持。也隻好不去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