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和許韶結婚,就已經幾天不見,那麼,結婚後呢?

結婚後,又會怎麼樣?

如果將來每天都是過這樣被冷落的生活,那麼,她能堅持多久?

葉雨轉個身,調整了下睡姿,下一瞬,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痛從小腹處炸開。悶哼出一聲。一股暖流從身體裏湧了出來。

mc來了!

葉雨立刻警覺的從床上爬起來。

好在這些東西她早就有準備。快速的翻出幹淨的衣服,又拉開抽屜,找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衛生棉。

匆匆拿出來,正準備將床頭的抽屜關上的時候,一抹璀璨的光芒閃入眼底,直接刺中她的眼瞳。

那璀璨的細環不是別的東西,正是上次和許韶一起去挑的戒指。

將來,結婚用的對戒……

他,竟然取下來了?

她還記得上次和他開玩笑說自己要把戒指取下來的時候,他卻發了火。霸道的揚言。這輩子都不準她取下來。

因為……

這代表,她被他套牢了……

可是,現在,他自己卻先犯了規。

是不是,從頭到尾。被套牢的都是她,而他……卻是自由的?

一陣涼意竄進身體,小腹痛得更厲害了。放下戒指,她捂住小腹,匆匆往浴室裏跑。

坐在馬桶上,她伸手撫著自己手上的鑽戒。這是一對……可是,若隻有自己一個人戴,還有意義嗎?

一夜。

未眠。

翌日,葉雨是盯著黑熊貓的雙眼走進事務所的。

才進去,就聽到樂媚的當事人在哭訴,"陳律師,這案子你一定得幫我打贏啊!我不是非得要他的財產,可我付出了這麼多年的青春,我總得給他一個教訓,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王太太,您詳細點闡述。"

樂媚應和著。

看來,這又是一件婚姻民事案件。

葉雨有氣無力的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就聽到王太太繼續哭著,"以前說著多愛多愛我,結果呢?背著我就在外麵和小三亂搞了!我說怎麼一出去出差,就把婚戒給取下來。他根本就是在外麵騙小姑娘,一大把年紀了,還敢謊稱自己沒結過婚呢!"

王太太哭著,樂媚隻得給她遞紙巾。

這邊……

葉雨的動作驀地一僵。一下子,什麼都不能做了,隻能愣愣的盯著王太太哭紅的淚眼。

"還有啊……總是無端端的幾天幾夜不回來。一打電話過去就說是在忙!忙什麼呀?工作再忙,這家不能不要吧?"王太太擦著淚痕四縱的臉,"姑娘,我看你年紀不大,還沒結婚吧?回頭你要結婚,真得把人給看清楚了!這男人啊,一句話都不能多信,全是騙鬼的!哄你的時候,什麼誓言都敢發,出軌的時候出得比誰都心安理得。"

葉雨聽著聽著,隻覺得小腹繃得更緊了,臉色慘白得沒有血色。

好像是失血過多,隨時都會昏倒的樣子。

"葉雨,你沒事兒吧?"樂媚見她臉色不對,趕緊中斷了和當事人的交談問。

"……我沒事。"葉雨虛弱的擺了擺手,用力捂住小腹。

"是不是來大姨媽了?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我看你每回來都疼得厲害。"

"不用了……"葉雨擺擺手,"小問題而已,我可以對付。你繼續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