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
另一邊,修和風洲下了飛艦,目之所及都是鐵壁,一人正領著一隊軍士在通道深處走來。
“歡迎二位光臨。”小隊領頭人威風地走來:“鄙人是駐守黑漠的護衛艦隊艦長,耶賈緹。我將會保護你們此行的安全。請二位隨在下前往會議室。”
耶賈緹轉身走在前頭引路,士兵左右護著修和風洲跟隨。修眼尖,在士兵中看出來三個女兵來,故意揚一聲:“瓦默薩居然讓女人加入戰鬥,真是不懂得珍惜,不懂得品味。”
“如果大人看得上,盡管帶走就是了。”耶賈緹在前頭說道,對此毫不憐惜。
“算了算了。”修笑得燦爛,口頭這麼說,可人已經靠了過去,一手起就要攬腰。
“你該不會要在會議的時候玩吧?”風洲在一旁撇上一眼問道。
修已經攬著人在走,聞著體香:“好像是有點不太合適。”
風洲特意提醒道:“黑皇之前對你的意見已經很大了,別搞得九首關係太僵。”
修戀戀不舍:“那個老不死的真是招人煩。”
在此時,附身了軍塞士兵的李盧茲直往一座鐵橋走去,相麵的還有一隊守著橋口的軍士。這座長達幾百米的長橋,連接著一麵建著航行港的地塊,與另一麵往地下修建的鐵堡。
“展示身份。”守橋軍士隻是臨行查驗,本想照例喊一聲,看個大概就讓開道,卻不曾想這走來的人張口一句:
“現在這裏是誰做主?”他聲音渾厚。
守橋軍士一聽,反而擋上道來:“你說什麼?”
“我問你,這裏是誰在做主?”李盧茲仍不改口,氣焰還囂張起來,故意要挑事:“跟你們小頭頭說一聲,這座軍塞,現在歸我李盧茲所有了!”
眾軍士拔刀上前,他們並不相信麵前這人所說的話:“警告你,不要說玩笑話,立即展示身份。”
李盧茲一歎氣:“看來隻能弄點動靜讓人出來了。”
說完,一召咒印,咒色綠如老葉,連魅海初階都未達到,其上咒印還差著至少半數中頂級元素咒印。
眾軍士觀咒色皆笑:“就你這還敢稱自己是李盧茲?哈哈哈哈哈。”
李盧茲一看這咒印上浮著一個頂級元素——氣之咒印——而笑了一聲,隻手一推,風聲一過,麵前眾軍士瞬間消失無蹤,連召出咒印的機會都沒有。
“還以為是舊時代呢?嗬嗬嗬。”李盧茲忍不住笑道:“咒色強弱決定實力強弱,不過是那些連咒印都用不了的舊時代人編的理論,還都傻傻深信不疑。”
隨後他起手一捉,頓時空氣一震,一顆被壓縮得氤氤氳氳的氣彈呈在其手心,往前一投,點上一粒火星,轟聲一響,那座幾百米長的大橋即刻半邊被炸得變形,幾欲斷裂。警報聲訇然回蕩在軍塞內,不過一會功夫,三麵已擠滿了軍士。
李盧茲清一清嗓子,大聲喊道:“這裏!誰說話算個準!?”
空中飛下一人來,他並不知這鬧事的軍士是個什麼來曆,擺著架子問道:“你在幹什麼?”
李盧茲麵目一頓扭曲過後,將原來那副人盡皆知的容貌再現這張臉上,雖然膚色和發色對不上,但也能讓人一恍驚醒。
這一下誰人不認識,皆驚聲:
“李盧茲?!”
李盧茲一哼笑,問那個擺上了架子的人:“這裏你說話,能算個準嗎?”
那人可不敢得罪一向以凶悍不講理聞名的李盧茲,揮手退了眾軍士,放下了架子,稍顯恭敬道:“我是駐守艦隊的副將,您需要什麼,跟我說也是一樣。”
李盧茲圍著他轉起來,邊轉悠邊說:“是嗎?我剛和瓦默薩通訊了一回,他已經同意將這個軍塞讓給我,希望你們能將軍塞的最高權限移交一下。”
“那請您等我們艦長過來定奪。”副將任著他來回,不敢動作。
李盧茲停下了腳步,背向副將:“要等到會議結束嗎?”
“隻要您好奇心別太重,我們會把軍塞讓出來給您。”
“我就喜歡跟爽快人說話。”李盧茲走到橋口,當場坐下:“我就在這,等你們艦長。”心中實然欣喜若狂:“沒想到這麼輕鬆!”
副將一想,怕李盧茲訛詐,鬥膽向他說了一句:“不過在此之前,在下要向狼膽求證。”
“想怎麼問都隨你,反正他都親口答應過。”李盧茲確然得到承諾,毫不畏懼。
一扇鐵門打開,滿室坐著各號人物,氣派非凡。
“就等你們兩個了。”
室內深處,正麵向門口的鐵桌後坐著一位光頭老夫,氣勢卻很是駭人,此人有個極度響亮的名號——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