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在外麵歎了一口氣,她在羽苑裏工作了幾十年,所有事情她都看在眼裏,對羽苑裏的人也是最了解的,“白小姐,聽我一句話,乖乖地留在少爺身邊,不要激怒他,隻要不激怒他,他會善待你的!”
在吳媽的眼裏,羽淩峰絕對不是一個壞人,隻要不遇到那兩個人的事情,他都是很平易近人的。
“少爺真的很愛林小姐,要不是婚禮那天出了事,少爺早已經和林小姐是一對人人豔羨的夫妻。所以自從婚禮過後,少爺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平時的時候還好,一旦跟林小姐有關的事情,他都會很緊張很生氣。白小姐,看得出來,少爺看到你就會想到林小姐,所以有的時候他會情不自禁地對你做一些過激的事情……”
白淺淺突然心裏一酸,眼淚不由自主地衝出了眼眶。
他那麼深愛著那個女人,而她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所以她隻能做他身邊的一條狗。快樂時哄哄,不快樂時打打。
他拔去她身上的所有讓他不舒服的毛,等到寵物長大的時候,他砍掉它的頭,吃掉它的肉,拔下它的皮,給他最心愛的女人做一件衣服……想到這裏,白淺淺的心幾乎停止了跳動。
“白淺淺,你死在裏麵了嗎?”大廳裏的羽淩峰朝浴池望了一眼,火氣很大。
暴君……
罵完了自己的手下,又來欺負她!
白淺淺抹掉了眼眶中的淚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馬上就好!”
“洗個澡也能磨磨蹭蹭!”羽淩峰站起來,又說,“吳媽,把今天送過來的東西拿來!”
白淺淺腦袋突然一懵,一個不好的預感縈上心頭。
他還沒有玩夠!他到底還要玩到什麼時候?
想到今天他強行給她注射大麻的情景,白淺淺不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討好他,不忤逆他,拉攏他,舒舒服服地過剩下的二十幾天……至少不能太虧待自己,至少不能讓自己最後的記憶都隻留下惡夢。
思定好,她一顆一顆將紐扣扣好,慢慢打開浴室的門。羽淩峰正斜身靠在沙發上,神情有些凝重,精致的側麵深邃美豔,似乎在想什麼。
他不發火的時候,真的很帥,無懈可擊的五官再搭配上那優雅的氣質……
然而,他發火的時候是暴君,他不發火的時候整個人全是那個她的,所以,任何時候的他,都與她沒有關係。
羽淩峰轉過頭來,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一圈,突然唇角勾出一絲邪魅:“這麼防我?不做點什麼實在有些對不起你!”
白淺淺心上一緊,五指再一次抓緊了胸前的紐扣。“羽淩峰
這一舉止,羽淩峰都看得清清楚楚,他陰鷙的臉上霧氣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