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又恢複了以前的伶牙俐齒,你這個女人,看來真不能寵!”羽淩峰剛才緊皺的眉頭竟然鬆開了,冷笑一聲將白淺淺拉了起來,脫下身上的長款大衣丟到了旁邊的秋千架上,“還是你想試著在秋千上做一回的感覺?”
……
白淺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拿出來的那奇怪的理論。
她好像還在跟他討論能不能坐這秋千的事情吧?
他的手已經將她拉到了麵前,聲音冰冷,“既然你那麼熱衷於代替她,那就替她完全她還沒有完成的事吧!”她的衣服被他麻利的拔了下來。
白淺淺麻木地看著麵前的秋千,腦海裏隱約記得那年的少女和少年天真無邪一起蕩秋千的樣子。
是否是天意弄人。
她曾經在秋千前麵遇到了最真的快樂,也在秋千前麵遇到了惡魔的摧殘。
發泄過了,羽淩峰輕輕地拔了拔她的頭發,墨色的眼底裏隱約浮出了一絲不滿:“下一次我不希望你再這樣死氣沉沉。”
白淺淺心裏一陣沉重,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又聽他說,“你弟現在住進了白奇醫院,C市最好的醫院,享受著最好的待遇……”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消息,因為白淺淺從他的眼底裏看到了一絲戲謔。
“所以你最好乖乖地聽我的,不然你弟弟的手術……”
這個變態,他能再無恥一點麼?白淺淺努力讓自己保持一點平靜,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我這幾天表現得還不夠好?”
還不好嗎?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鋒銳,沒有了任何的尊嚴,他還要她卑微到什麼地步?
“笑容再真誠一點,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天天哭喪著臉強調著我強暴了她!”
強暴二字,他故意咬得很響。
白淺淺低頭望著自己滿身的傷,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少爺,我替你準備好了熱水。現在需要準備晚餐嗎?”吳媽心腸不壞,也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麼時候說話什麼時候閉嘴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時候消失。
羽淩峰整了整衣服,懶懶地看了一眼白淺淺,“你說過你會做飯,今天晚上就你做!”
白淺淺渾身僵硬地立在旁邊,在聽到他說那句話以後怔了怔,好半晌後才說,“我不會做她喜歡吃的東西。”
她不會做,也不敢做!萬一做了不好吃,他估計又得說她故意抵毀林語芊在他心中良好的形象。
“今天換個口味,就做你慣常做的東西!”羽淩峰抬眼看向一旁站著的吳媽,像個王者一般發號施令:“吳媽,今天晚上你先回家休息。”
吳媽一年四季幾乎都是在羽苑度過的,好不容易有一次回家的機會,她自然很高興。
白淺淺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麼說今天晚上偌大的羽苑裏,隻有她和羽淩峰兩個人?
一想到這一點,她渾身都繃得筆直。
吳媽一走,白淺淺有些迷惑地在廚房裏轉了幾圈,這幾天她吃的東西真的完全不是她的菜,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可以吃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她應該好好地享受一回才行。
但是,考慮到有隻老虎在身邊,白淺淺還是很糾結,她將吳媽之前給她的那個單子仔細看了一遍。
羽淩峰不喜歡吃醋……不喜歡吃超過三分的辣……天曉得她做的菜都喜歡放醋都喜歡放很多的辣……
“你到底會不會做菜?”已經沐浴好的羽淩峰路過廚房,一臉漠然地將手撐在門欄上,問。
“我當然會做菜,隻是你這裏的規矩太多,我要了解一下才行。”這麼密密麻麻的一張單子,她一定要先看完了再做菜,免得到最後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上。
“我說過做你喜歡做的菜!”羽淩峰微微探著頭,目光在她手中的單子上一掠過去,唇角弧線完美。
白淺淺拍拍自己的臉頰,轉過頭,“好,我這就做。”
“等等。”羽淩峰突然拉著她,手臂一伸,直接取出了一條圍裙,聲音冷得掉渣,“不知道你是真會做還是假會做,哪有人做飯不保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