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如月和白如星來到學校操場,陪白如星找到她們班的集合位置後,白如月正要去找14班的班牌,就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白如月回頭,是江滬。

江滬一邊喊著“月姐”,一邊小跑著到白如月身邊,他嗓門大,惹得同學都往他這邊看。

什麼時候才能學會這貨的厚臉皮呢。

白如月自覺丟人,下意識想和白如星說兩句話來緩解一下尷尬,誰知一扭頭,白如星早就跑到她們班裏同學裏藏起來了。

好你個白星星,白如月心裏記了她一筆,任命的看向跑到她跟前的江滬。

江滬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樣子,他揚著一貫的陽光笑臉,說道:“走月姐,我知道咱班位置,就在挨著教學樓那兒,可好找了。”

白如月看了看四周的目光,再看看江滬邀功似的表情,心裏太疑惑了,這貨是感覺不到別人的視線嗎?

白如月沒轍,拽著江滬的衣服往班牌方向走,邊走邊問道:“你怎麼知道位置的?”

“我來的早,找到班牌後去廁所了,剛從廁所出來就看到你和星妹在那裏。”

“那你怎麼不喊她呢?”

“因為咱倆是一個班的啊。”

……我竟無言以對。

很快,兩人就到了14班的集合點,教官和老許都不在,隻有一些同學在那裏聊天。

兩人走過去,白如月隱約聽到同學們好像在討論轉校生,她轉頭問江滬知不知道這件事,江滬回答道:“知道啊,昨天班群裏不是討論了嘛,我看到的時候大家都討論完了,我就翻了翻聊天記錄。”

白如月說:“不是,我的意思是除了班群裏說的,你之前知道這件事嗎?”

江滬想了想,回道:“好像昨天前天聽我爸提起過。”

白如月驚訝:“你爸?”

江滬點點頭,說道:“我前天跟我爸去應酬的時候遇到校長了,我爸的一個合作商說想他兒子想來咱學校,校長二話不說就應同意了。”

說著,江滬停頓了一下,湊到白如月耳邊小聲說道:“我感覺我爸的那個合作商好像很牛啊,很少見我爸出去應酬主動敬酒的。”

白如月聽著,突然感覺到一個熟悉的目光,她心裏歎氣,伸手把江滬的腦袋推到一邊。

不等江滬控訴,白如月問道:“那你怎麼不跟我說呢?”

江滬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他回答道:“我哪兒知道他兒子要轉到我們班啊,要不是昨天大家討論說這個轉校生家裏不一般,我都想不起來。”

行吧,指望江滬靠譜,還是指望母豬學爬樹更有希望一點。

白如月白了江滬一眼,又問道:“那你和你爸去應酬的時候,那個轉校生在嗎?”

江滬又回想的一下,說道:“不在吧,我記得那個人說想來咱學校的是他兒子,當時在場的是個女孩子,好像是他女兒,看著也很小,不像是要上高中的樣子。”

好吧,看來江滬這兒是問不出什麼了,白如月心想。

她抬起頭,正想著換個話題,就看到老許從教學樓那邊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