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厲弘深運動完畢。一身炫白的運動服,全然濕透,貼著他健碩的肌肉,讓人血脈噴張!
修長的身軀,行走的荷爾蒙。汗水從他的臉上一路往下滴,到下頜再到鎖處,女人風.情萬種時會給男人無限的性遐想,男人一樣中以。
從手臂的力量到腰、到大.腿的肌肉,不會鍛煉過猛導致血管突出,在結實有力當中還有線條上的優美。
“姐夫。”
從花園穿過,這聲音傳來。
他扭頭,盛雲菲已經走了進來,長裙搖曳,很美。但比起明嫣少了點明媚嬌俏,比起盛雲煙又少了點嫻雅嫵媚。
她走過來,目光沒有一秒離開過厲弘深。
後者蹙眉,“有事?”
“沒事,我來看看你。”盛雲菲笑了一下,笑得格外的甜。
厲弘深沒有看她,抬腿往裏麵走,去浴室洗澡。
“姐夫。”盛雲菲又跟了上去,一雙手摸上了厲弘深的胳膊,那硬度和肌肉讓她情不自禁的將身體朝他靠了靠,“你……”吃早餐了麼?
後麵幾個字還沒有說出口,男人便已經開口:“放手!”聲音冷沉而幹脆!
盛雲菲悻悻的拿開手。
厲弘深繼續無視,進去。
“我要和容月卓分手。”
厲弘深沒理。
“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他不愛我。”
人依舊沒有理。
“厲弘深,我姐姐在牢裏說很想你,要你好好照顧我。”
男人終於頓了頓步子,但也就是一兩秒罷了,繼續上樓。
盛雲菲一肚子的憂怨,為什麼容月卓的心裏沒有她。無論她怎麼做,都不行。而他呢?他和她們姐妹倆都認識很多年,可他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眼裏隻有姐姐,她並不是沒有姐姐美。
他沉默,讓盛雲菲的心裏越是不甘。
“厲弘深,你是不是愛上了明嫣,是不是不想去救我姐?”
十幾天都沒有人在他的耳邊提起這個名字,從耳旁一滑過,心裏頭竟有股異樣的情緒。他回身,對著她:“你想分手不需要來和我說,一個男人你都穩不住,來找我?是要我把他綁起來,送到你的床上?”
盛雲菲張口結舌,臉上有那麼點掛不住……男人又再次上樓,她急吼道:“他已經消失了好多天,我根本聯係不到他。”
厲弘深猛然站住,回頭,“消失?他消失了幾天?”
“大概……”
正說著有條狗從盛雲菲的腳邊衝過去,速度很快!
“啊!”到底是個女人,膽子小,一瞬間就尖叫起來!飯團兒聽到尖叫聲,站住了身子,嘴一張就朝她跑去。張嘴咬住了她的裙角,嬉戲。
盛雲菲害怕,一邊尖叫,一邊抬起腳,一腳踹向了飯團兒的頭部,她穿的是高跟鞋,血,當場飆出,飛出去老遠!
厲弘深三步並作兩步的下樓,飯團兒倒在地上嗷嗚的叫著,盛雲菲捂著胸口喘氣。
“姐夫,這是什麼東西,我姐姐對狗毛過敏,你……你什麼時候養狗了?”
血流得很多,厲弘深根本沒有看她一眼,蹲下,看著飯團兒。
“姐夫。”
“滾出去!”一聲厲吼傳來,他抱起飯團起身,開車,直奔醫院,連衣服都沒有換。
……
厲弘深在醫院裏呆了兩個小時,最後把柳姨給叫去照顧。
柳姨去的時候,飯團兒的頭被包得嚴嚴實實,可憐兮兮的躺在小小的床上。獸醫說傷到了眼晴,可能會瞎一隻。
哎,柳姨心疼的,在心裏把盛雲菲給咒了個遍。
……
容月卓消失好幾天,必有蹊蹺。
厲弘深換了一身衣服,去了容家。
半個小時後,邁巴赫已經駛進容家的大門,氣勢莊嚴的大宅子。
“大少爺。”
厲弘深挺撥的身軀從落地窗往裏眺望,對著傭人嗯了一聲,進去。容勁秋夫婦不在,容廳正在一個人研究他的棋子。退休後,容廳的興趣愛好就變成了下棋,沒人陪他,就自己玩。
容廳朝他瞟了一眼,不假辭色,“難得這個時間你會回來,是來陪我吃午飯,還是來和我商討離婚一事?”
厲弘深伸出兩指扯了扯頸間的領帶,喉結露出,性.感迷.人。他過去,坐在容廳的對麵,夾起一個棋子來,“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離婚的事情可以談,也不覺得你想和我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今天專程回來陪你下棋。”
容廳意外的一抬頭,繼而冷笑了一分,“我不記得你還會下棋。”
厲弘深擺好棋盤,同時抽走了一馬一車,往旁邊一放,這意思就是:我讓你兩子。容廳心裏頭一顫,好狂!
“我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你是長輩,你先。”厲弘深稍稍的往下扯了扯袖子,露出一小截的手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