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算不得強龍?”厲傳英不服氣,“我可是——”
“別拿你的副所長說事兒,你生活上也就一白癡!”
“你——明源,你——”厲傳英活了這麼大,從小人家都說她聰明伶俐,天賦異稟的,怎麼到了明源這裏她就成了白癡了?
她白癡?她白癡她一下子看出來司機給她繞路了?
“吃了飯,我送你去住的地方。就是你男神顧為恒曾經住過的房間,他走了以後,沒有人住過!”明源說到。
“金萌呢?她住哪?”明源問。
“她住我房間。”
厲傳英一口飯差點兒噴出來,什麼意思?
這麼快倆人就成了?
金萌這釣男人的技術也太高明了吧。
厲傳英跟著明源去了顧為恒曾經住過的房間。
這間房,還有苗盈東曾經住過的那間,在兩個人走後,都沒有人住,自動升級成為了客房,每天保潔人員也是按照客房的標準來打掃的,什麼東西都是一次性的,床單每天換。
厲傳英在房間裏四處打量的時候,明源忽然把她抵在了牆上,看著她。
“明源,你想幹嘛?”
明源一下子拿起了厲傳英的手,從他的褲腰帶裏摸了進去。
厲傳英一直在往後縮著自己的手,仿佛要摸到一顆炸彈一樣。
她“啊”地閉著眼睛在尖叫,“你別耍流氓!”
“咱倆到底誰耍流氓?你那天不是饑渴地把他當成我了麼?今天讓你摸個夠!”明源說。
“我不摸!肯定是金萌那個叛徒告訴你的,叛徒,大大的叛徒!”厲傳英說,由於“叛徒”是爆破音,所以,她說話的時候,口水都噴到了明源的臉上,她現在驚慌未定,花枝亂顫,頭在不停地擺弄著,“你要再讓我摸,你信不信我給你捏碎?”
“那就試試吧!”明源更貼近了厲傳英。
厲傳英一下子就摸到了。
可她知道這裏是男人的命根子,捏碎了,很疼很疼,她嘴上說得特別狠,可下不去手。
一直緊緊地閉著眼睛,朝旁邊看。
“現在裝開清純了,生吞活剝男人不是你的特長嗎?”明源的唇湊在厲傳英的耳邊說到。
“你混蛋,我真要捏碎你!”厲傳英說。
可是,隨即她的掌心就漲滿,被撐開!
她臉紅心跳。
明源的荷爾蒙再次蠱惑了她,她很想很想。
厲傳英安靜了。
她摸了一會。
明源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子,接著,係好自己的腰帶,離開了!
剩下厲傳英一個人,站在顧為恒的房間裏,臉紅心跳,跳的特別特別厲害。
晚上,她沒見到金萌,吃飯的時候,碰見明源了。
她現在一和明源說話,就開始臉紅,她察覺不到自己臉紅,就是覺得臉有點兒燒。
“金萌呢?”她問。
“回美國了。”
厲傳英呆了,“明源你有病吧?她回國了,你不告訴我?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你是為了她來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以為你來是因為——你想我!”明源說。
“你別不要臉,電話不是你讓金萌打的?你還中了蛇毒!你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明天我也要回去!”厲傳英說到。
“好!”明源回答。
厲傳英氣哄哄地說到。
晚上,她睡覺的時候,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門,是公司的人,一個小姑娘,給她端來了兩瓶紅酒,說是委內瑞拉上好的紅酒,喝了就睡了,如果不睡,他們還有殺手鐧。
“什麼殺手鐧?”
“明總!”
厲傳英生氣地關了門,喝了紅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明源是把她從從床上撈起來的,她光裸著自己的肩膀。
“你怎麼進來的?”厲傳英把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
“我的地方,我有鑰匙,另外,都看過,也摸過無數遍了,你藏起來有用嗎?”說著,明源把一張機票放到了厲傳英的桌子上,“機票給你定好了,一會兒的,趕緊起來,現在還能趕得上!”
“明源!!!”厲傳英又高聲尖叫了一句。
雖然她也不想在這裏多待,但是被明源當成垃圾一樣清理掉,她也是挺下不來台的。
“還不走?”
厲傳英無法,當著明源的麵,穿自己的xiōng罩,穿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了。
明源仿佛一個沒事兒人一樣,靠著牆,抱著雙臂,看戲一樣地看著厲傳英。
厲傳英沒有行李,就背著一個包,她也沒打算多待。
她走後,宋陽對著明源說,“你這關係挑撥得挺徹底的,你說厲傳英在這裏待了一天一夜,回去,她就算再怎麼解釋,唐潛也不會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