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送給他饅頭,刺傷了他的自尊心?
同時斜對麵,伏燕和公孫良生兩個人一陣緊張,隻見,停在箱子裏的馬車上金毛忽然跳了下車。
“我說,金爺,金爺,你上哪?”伏燕公孫良生慌張地圍堵主人的金毛犬。
可剛睡醒的金毛,很快聞到了自家主子的氣味,從他們兩人中間的褲襠順暢地鑽過去之後,一路汪汪,直奔主子去了。
伏燕和公孫良生一見不對勁,迅速鑽進了巷子裏,避免被李敏發現。
金毛一路跑來,是跑到一半時,發現到了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自己主人竟然是和一個女子坐在了一塊兒。
這令它太驚訝了,太興奮了。
汪汪。
伸著舌頭的金毛,沒有奔向朱隸,臨時改變了方向,搖著討好的大尾巴跑到了李敏旁邊。
端盤子的念夏,差點兒被這條突然出現的大狗嚇飛了魂兒。
老天!
哪來的大狗,好大一隻,快是她念夏的個頭了。
李敏也是頓然一驚,坐在了板凳上不敢動。
金毛在她身子左右溜達,狗鼻子在她裙子上,手上,嗅了又嗅,嗅著感覺和自己主子朱隸一樣,感覺她身上的氣味很好聞,因此一隻狗腦袋都要鑽進她衣服裏。
朱隸見狀,重重地咳了一聲嗓子。
金毛是他的愛犬,金毛喜歡她是好事情,但是再喜歡也不能越軌了。
聽到主子貌似生氣了的一哼,金毛縮回了腦袋,搖搖尾巴,戀戀不舍的狗眼看了看李敏,接著,蹲坐在了主子身邊不敢再隨意冒犯。
見這條壯實猶如北極熊的狗貌似與“酒鬼大叔”有關,李敏幹笑一聲:“大叔,是你的狗?”
朱隸莊重地點頭。
念夏走過來,盤子往桌子上一摔,直瞪著對麵的狗和人: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這狗和這主子一樣,滿臉流氓相,整天瞧著她小姐幹嘛?
金毛斜睨李敏的丫鬟,回頭,又看自己的主子:她說我們流氓耶。主子,你怎麼想的?
在金毛的狗腦袋裏,主子這樣親密地和一個女子坐在一個桌子,史無前例。
不說念夏,金毛都一樣質疑主子是不是想勾搭人家姑娘。
朱隸被金毛的眼,以及念夏的眼,好幾雙眼睛質疑著,隻得別過臉去,拿起酒瓶子預備再灌一口酒水。
“大叔。”
又一聲大叔,不如雷劈了他吧。朱隸皺了眉,回頭,卻沒想會對上她一雙溫和的眸子。
李敏道:“喝酒傷身。我雖然不知道大叔為何喝酒,或許是借酒消愁,然而,酒喝多了,必然對身體不好。尤其大叔的身體,在我看來,有些寒相,有些濕氣內蘊。烈酒或許可以驅寒,但是,也會蘊濕。對大叔身體不利。想驅寒,有更好的法子,並不需要喝酒。”
隨之,把剛賺來的那顆銀錠子放到了木桌子上:“我身上隻剩這點銀子了。大叔若不嫌棄,拿了去,買點薏苡仁,保點小米粥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