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蝶穀外林裏,是這麼容易,隨便就能在樹林裏大小便的嗎?這讓蘇笑笑十分的不解。
王良可能是看出了蘇笑笑的疑惑,對蘇笑笑說道,“小師妹,咱們蝶穀一向是以回歸自然作為生活方式,在這蝶穀裏,吃喝拉撒,基本上都依靠著自然的環境,我們外室弟子雖是在外麵生活慣了,但即然回來了,也得適應這裏麵的生活,就像小時候,我們在蝶穀內學醫時一樣。”
“這……”蘇笑笑被王良說的一陣語塞。
“行了,就將就一下吧!”夙亦絕趕緊在一旁開口,替蘇笑笑打起圓場。
他這一說,王良這才放下手中的長劍,找了一處幹淨的地麵坐了下來,蘇笑笑三人沒有辦法,隻能跟著坐下去。
四人各自落座以後,王良才將自己腰間掛著的水袋取下,將之丟向了蘇笑笑,蘇笑笑也不客氣,扯開袋塞,仰頭便是往嘴裏灌了起來,她喝完以後,才將水袋遞向了夙亦絕,夙亦絕一口沒喝,隨手丟給了無雙。
他是一點兒都不渴,而且現在,他的心情一點兒都不在吃喝之上。
三人這可都是來了蝶穀了,可他們還不知道,內外兩室弟子之間的決鬥,到底要以一個什麼樣的方式進行,是一場決勝負,還是說內外兩室弟子大混戰,最後勝出的七人,成為這蝶穀的下一代七任長老?
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一個迷團,一直籠罩在夙亦絕的心裏,久久不曾散開,一向不喜多話的他,這個時候,竟然也是鬼使神差的將目光投向王良,對他說道,“王兄,本王倒想問你個問題,不知你願不願意說?”
“王爺有何問題,但問無妨。”王良微笑著,淡然的回了夙亦絕這麼一句。
其實,從他在外林入口處,見到夙亦絕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經認出了夙亦絕這個鳳蕭國的戰神王爺,因為他以前去鳳安城的時候,偶見過夙亦絕一眼,所以知道他長什麼樣,隻是王良並不願意說出來。
在蝶穀裏,任何人都一樣,哪怕是這個人是哪個皇族的人,進了蝶穀裏,他和蝶穀裏所有人一樣,都是一個平凡人,這是蝶穀的規矩,亦是所有進了蝶穀的人,必須遵守的鐵則,因而王良才會對夙亦絕表現的這般陌生。
至於說現在嘛!即然夙亦絕都放下架子問他了,他也得給夙亦絕這個麵子,夙亦絕倒是沒注意王良稱呼的變化,而是問道,“明日就是內外兩室弟子,在破蝶頂決鬥,可笑笑都還不知道這內外兩室的決鬥,是怎樣進行的,王兄可知道這決鬥的方式嗎?”
“師傅他們沒告訴你們嗎?”王良驚訝的問道。
蘇笑笑和夙亦絕不約而同的搖頭。
就剛剛蘇笑笑一個問題不接一個的問無名的時候,無名都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哪裏還會和蘇笑笑廢話那麼多,這決鬥規則之類的事兒,肯定都是讓蘇笑笑自己來樹屋找師兄師姐們問,他哪裏會給蘇笑笑說。
王良看兩人這般無知的樣子,他立馬靜了下來,給兩人解釋道,“此次的內外兩室弟子之爭,爭的是這下一任的蝶穀七大長老之位,所以這場內外兩室弟子之間的決鬥,必定是要選出實力最為強悍的七人,來做候選人。”
“這我們都知道。”蘇笑笑淡笑。
“所以外室和內室,首先得將實力最強的人全部都選出來,接著才是內外兩室的決鬥,所以第一場,其實是兩室弟子內部的爭鬥。”王良靜靜的回道。
他說到這兒,蘇笑笑和夙亦絕二人立刻晃然大悟,把這事兒給想了個明明白白,蝶穀現在的兩室之爭,其實第一場就是內外兩室弟子間,自己的爭鬥,必須挑選出兩室內部最強實力之人,直到這第一場比完,第二場才是內外兩室間的對決,到了第三場的時候,基本上強強對決的模式就已經形成了。
第三場之後,最終獲勝的七人,就將是下一任蝶穀七大長老的候選人,而這七個強者,還得最後接受無名等七大長老的考驗,就像當年他們七人接受老一輩蝶穀七大長老的降地龍考驗一般。
隻有完成了上一輩七大長老的考驗,才能順利的成為下一任的蝶穀七大長老,這就是此次決鬥的規則,也是整個步驟,王良隻是匆匆一說,蘇笑笑和夙亦絕二人立馬就想明白了,不得不說,兩人的腦子還真就挺轉得開。
而無雙,她隻是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並不多言。
把這整個比賽的規則與步驟都弄明白以後,蘇笑笑才仰頭歎道,“看來,這三場比賽下來,沒有個十天半月,是絕對比不完的。”
“是啊!還想著蝶穀爭鬥快點兒結束,好回去喝雨吟和屈怨的喜酒呢!”夙亦絕也是座一在旁附喝的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