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北方,夏鄂帝國中。
夏鄂帝國是北方第一大強國,帝國中佇立著五大書院,支撐著整個帝國的發展與繁華。
與其他帝國不同的是,夏鄂帝國處在最北邊緣,三麵環山而立,其他帝國要想攻下它,必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就算是帝國聯盟欲攻陷夏鄂帝國,也要掂量一下自身的實力。
夏鄂帝國的書院自成一係,與皇室劃清界限。
但,冥冥之中還是和帝國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看起來很矛盾,實則其中的關係很簡單。
五大書院想要立足與帝國之內,離不開皇室的強盛。
因為,皇室中有一位大人物。
他不是聖上,也不是某位親王,更不是某位駐守邊關的大將軍。
他叫戶克,一個來自更為遙遠的北方的人物。
今年他六十有三,身著布衣,麵容青璃。
他身上的布衣很幹淨,袖角和裙擺常年清洗變得有些泛白。
但穿在他身上,卻顯得極為融洽。
戶克是夏鄂帝國的大人物,因為他姓戶。
戶氏家族在整個遙遠的北方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存在,至於強大到何種地步,沒人知道。
在人們印象中,戶氏家族每每有一個人出山,不是去平亂的路上,便是在平亂當中。
且每每出現,不是一個帝國佇立,便是一個帝國消失。
北方那邊的人稱他們為俠客。
俠客是個褒義詞,也是個貶義詞。
就看這些俠客被帝國請來是出於什麼目的了。
“你們有什麼看法?”
戶克和別人不同,很多人都喜歡喝茶,他卻喜歡聞酒味。
就像老鼠不喝燈油,卻喜歡聞燈油一樣。
這是個怪癖,也是個好習慣。
至少戶克是這麼認為。
戶克下首左右各坐著三人,他們服飾個不相同,而最為突兀的是那個身穿黃袍的年輕人。
他叫夏鄂卞,是夏鄂帝國的聖上。
但身為夏鄂帝國的聖上,他也隻能屈尊和五大書院平起平坐,因為他右手上方是戶克。
夏鄂卞道:“我覺得鎮守為妙,畢竟那些帝國聯盟不好惹,主動出擊是好事,但也是壞事。”
夏鄂帝國處在風雨飄搖之中,麵臨的是十個國家的圍攻,所以戶克才來到這裏。
被十個帝國圍攻是夏鄂帝國有史以來最險峻的一次,往常那些心懷叵測的帝國也僅是二三之數,最多也不過五個,夏鄂帝國足以憑自身實力將之拒之門外,甚至殲滅而之。
可現在看來,夏鄂帝國已獨木難支。
因為裏麵有三個與夏鄂帝國不相上下的帝國聯盟,所以這一戰必要謹慎一些。
可話說回來,並非是夏鄂卞怯戰,相反他是個好戰分子,但為了帝國著想,他還是出奇一次保守了起來。
一人搖頭道:“不妥,我覺得應該主動出擊,偷襲他們方為上計,不然很難將破解他們的聯盟。”
坐在夏鄂卞身邊一人也搖頭道:“此番十國聯盟欲攻打我國,還不是因為資源的問題,保守不妥,偷襲亦是不妥,還是以攻心為上,許以某個帝國足夠多的利益,繼而將此事傳謠而出,相信他們為了利益一定會相互猜疑,然後我們可不攻自破。”
夏鄂卞道:“蘇院長,帝國後方為一方聖土,若是許以利益就必須有足夠大的利益方可驅使,聖土是我夏鄂帝國的根本,不可能將其一部分拱手讓人,這和在自己身上捅一刀沒有任何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