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霍星塵已經死了。”邊奎不可置信看著柳中仙兩人,他不理解。
霍星塵完全是個不可修煉的廢物,就算霍可為將十劍宗所有的東西都給了他,決計不能活著離開幽冥穀,更不可能動用得了空間法器。
“因果報應,當初老夫就曾勸阻過你,可你卻不聽。”柳中仙陷入回憶:“兩年,僅僅兩年時間而已,難道是我十劍宗重現雄風之時?”
“你們一個也不想得逞!”邊奎惡狠狠再次轟擊著小陣,勢要將裏麵的人全部斬殺,在邊奎聚月境八品大圓滿猛烈的攻擊下,小陣僅是晃了晃,外圍形成一道道光暈之後,所有的法力全部被小陣抵擋開來。
“邊奎,莫說你一人,就算十個你,也無法將這個陣法破開,你以為這個陣法還是當年那個小陣法嗎?太可笑了,還是宗主有先見之明,將陣法加強,宗主當真是未卜先知啊。”
柳中仙感概著,兩年多前霍可為與他將陣法鞏固時,他還曾納悶為何這時候鞏固,要說當時的十劍宗雖遭不少外力遏製,但他絕對相信十劍大陣的威力,莫說一個氏族,就算十個氏族同時攻擊,至少能維持三個時辰以上。
現在他才明白,原來他們要等的是這個時候。
而就在這時,外麵喊殺聲衝天而起,慘叫聲,術法聲,還有那些法器騰空交戰的聲響傳進了十劍宗深處,傳進了邊奎的耳朵裏。
“爺爺!”
邊嶽這幾天被邊奎給禁足在十劍宗內,整個人都快發黴了,好不容易從外麵搶來一個女子,正樂嗬著呢,沒想到剛欲罷不能的時候,外麵便傳來陣陣呐喊聲。
頭一次是城防軍,他還狠狠將那些軍士罵了一頓,將他們趕出了自己的園子。
而這一次卻不一樣,當他提著褲子出來的時候,整個十劍宗陷入了混亂當中,心中怒火被衝天的火光給澆滅。
他心神晃蕩,以為是別的氏族趁機攻占十劍宗,可十劍大陣怎麼就這麼快便被破掉了?
帶著疑惑,他當下急著去尋邊奎,可邊奎並未在自己的園子內,抓來一人問清楚,才知道邊奎來到了後山中的密室。
“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邊嶽這兩年過著他少宗主般的日子,好不快意,如今麵臨這樣的境地,他慌了神,完全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在他眼中,爺爺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打點清楚,根本不會有氏族敢攻占十劍宗,這也是為何這兩年他能如此快活的緣故。
可今日的十劍宗已經淪為地獄,外麵的喊殺聲起此彼伏,看這架勢勢要將十劍宗給滅族的一般。
“慌什麼,隨我來!”邊奎嗬斥一聲,冷冷看了裏麵數十人一眼,便遁向另一處密室。
“別去了!”一直不說話的齊傲道:“趙瑞在這裏。”
一人被齊傲從密室中拖了出來,仍在腳下。
趙瑞此時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風範,整個人萎靡了下來,嘴裏還不停的冒著鮮血。
邊奎大驚,外麵所發生的事他可以不管,但這個趙瑞他不得不管,畢竟他與十國串通一事絕不能暴露,將趙瑞殺了,他還能找上李炳赫與他合圍這些孽障,可趙瑞一旦落入這些手中,縱使他有天大的能耐也是死路一條,根本無法走出夏鄂帝國半步。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此時邊奎雖震驚與害怕,但他很快冷靜了下來,讓邊嶽去找李炳赫搬救兵,他和齊傲與柳中仙兩人對視,利用手中的權利與他們做一筆交易。
“交易?”齊傲冷冷看著邊奎。
“不錯,隻要你們把趙瑞交給老夫,老夫便將十劍宗奉上,然後遠走高飛,從此不出現在夏鄂帝國之內,你們看如何?”邊奎有理由相信,在這個巨大的利益麵前,兩人一定會動心。
“這是宗主的玉牌,現在給你們。”邊奎手中多了一件泛著白光的物體,手上微微用力,玉牌便飛進了小陣之內,啪的一聲落在齊傲與柳中仙中間。
柳中仙與齊傲相視一眼,齊傲撿起地上的玉牌撫摸著,將其身上的灰塵給抹去。
邊奎看在眼裏,微微一笑,在玉牌麵前誰不動心?
雖說十劍宗出現了這種情況,但隻要邊嶽將李炳赫的軍隊調來,外麵很快就會被平定,丟失一個宗主之位而已,相對於命來說,簡直就不值一提,況且齊傲與柳中仙兩人的實力不過如此,到時候他一樣能逼迫他們交出玉牌。
隻有這樣,他不僅能保住地位,在氏族麵前這是大義所在,日後絕對不會有人在他背後說三道四。
兩全其美的辦法,邊奎已經在暗自幻想著今後如何將兩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等會李將軍的軍隊馬上便到,這可是最後的機會。”邊奎仍不知廉恥的鼓動著齊傲與柳中仙兩人。
齊傲搖搖頭,連著柳中仙也對著邊奎一陣冷笑。
“你們就不怕是嗎?”邊奎讀懂了他們的意思,真是自不量力,“很好,那你們就等著去死吧。”
齊傲與柳中仙可憐的看著邊奎,現在的狀況他居然還沒看透,真是愚蠢之極。
齊傲不知道李炳林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但他明白一定是少宗主計劃的一部分,這個部分看起來不重要,但卻可以看出少宗主對於臨時的變計所帶來的效果,這個效果要比柳中仙強行關閉陣法和強行進攻要強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