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有貓道,狗有狗道。”鍾子期淡淡道:“我在陰山雖說令人憎恨,但若想知道某事,還是能有不少人提供,近期陰山並不是很太平,應該和陰山久家有關係。”
鍾子期神神秘秘道:“而且由於曆山帝國與單安誌的關係,若是把握不好,陰山久家一定會將曆山帝國給掀個底朝天。”
霍星塵道:“久家不會放過曆山帝國這點我相信,但要說一個陰山久家想要將曆山帝國掀翻,除非加上久賢,否則難以翻風浪。”
鍾子期道:“雖說久賢不待見其久福,但陰山久家終歸是久賢的根,根都讓人鬆了土,你覺得久賢能忍下這口氣。不僅是曆山帝國有麻煩,恐怕這個號稱四神子之首,靈域年輕一輩最強者也有可能死在久家的腳下。”
霍星塵道:“那真是可惜了。”
“豈止可惜二字......”鍾子期道:“若是曆山帝國元氣大傷,必會影響整個靈域的安寧。周邊靈域虎視眈眈,巴不得靈域出現禍亂,他們好有可乘之機。”
霍星塵搖頭:“那這樣一來,單安誌確實不能暴露,但此番進入混元秘境,曆山帝國是為了聖器而來。單安誌想要得到聖器,就必須與久家聯合起來,既與久家聯合,得到聖器的單安誌就不可能瞞過久家。曆山帝國想從單安誌手中得到聖器,必會做出一番計劃,已瞞過陰山久家。”
“隻是再怎麼隱瞞,雙方都會爆發一場戰爭。要不曆山帝國得到聖器,久家暴怒,繼而讓曆山帝國交出聖器,若是不交,必定會引發戰爭。就算曆山帝國交出聖器,單安誌也必須死,曆山帝國不可能留著單安誌,畢竟不給陰山久家一點回應,久家亦是會生疑。”
“總之,不管是陰山久家也好,還是曆山帝國,又或是單安誌也好,終究躲不過。這樣一來,我倒是開始同情這個單安誌了。最終都是一樣的結局,真不知這件聖器到底有何逆天之處。”
鍾子期聽罷道:“聖器有何用處我不懂,但我知道,事情敗露之前,曆山帝國必定會想方設法搞好與陰山久家之間的關係。想要搞好關係,必定要有一個好的橋梁。你猜,誰會是這個搭建兩者關係最好的橋梁?”
霍星塵皺眉:“這個確實很難猜,因為不管是誰,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不過我知道一人可以,就是我們武院的院長陳川。久玉晨在淩雲武院當中,陳川又是淩雲武院的院長,既然久玉晨是久賢最器重的兒子,亦是久福最疼愛的孫子,怎麼說整個久家都會給陳川一點麵子。陳川還與龍骨帝國皇室有些關係,可通過龍骨帝國皇室搭上曆山帝國皇室,繼而從中調解,最後最初一個有效的讓步。你一步,我一步,再加上靈域的安危這件事,想必雙方應該不會大動幹戈。”
鍾子期冷笑道:“你太天真了,久福是什麼人,久賢是什麼人,寧淵是什麼人,豈是一個陳川和龍骨帝國能解決的存在。”
霍星塵道:“不是吧,好歹龍骨帝國位列四國之中,不看僧麵看佛麵,龍骨帝國在四國之中亦是排行第二的存在,久家再怎麼強勢,總得顧全大局額,我想久福和久賢不是那種不明是非的人。”
鍾子期道:“他們是明辨是非,但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單安誌和聖器。所以說,你這些猜測完全就是放屁,根本站不住腳跟。”
被人臭罵,還是鍾子期這小子,霍星塵頓時有些火大,氣道:“那你說說看,誰是橋梁的最好選擇?”
鍾子期聳聳肩道:“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這個人一向很聰,怎麼麵對這個問題之後,就轉不過彎來呢?”
“......”霍星塵。
鍾子期盯著霍星塵許久,險些讓霍星塵爆發,才滿幽幽道:“我先問你,久玉晨是誰?”
霍星塵鬱悶道:“久玉晨是久福的孫子,久賢的兒子,我的兄弟......”
“等等......”霍星塵氣結:“你不會想說我是他們之間的橋梁吧,真是扯淡,我一個小小的人物,哪能入得他們的法眼,就憑我和久玉晨的關係,你還真敢想。”
鍾子期道:“你還真別說,事情就有可能向這邊發展,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等著好了,在爆發之前,寧淵一定會找上你。雖然我不知道寧淵會用什麼好處來誘惑你,但曆山帝國何其龐大,隻要能不太過分的東西,寧淵向來很大方。”
霍星塵暗暗搖頭,對鍾子期話嗤之以鼻,久玉晨和他之間的關係確實不錯,但還沒到能搭上橋梁的地步,若再按鍾子期所說,久玉晨是久福的乖孫子,是久賢最寶貝的兒子,但要想讓久玉晨說得上話,簡直就是扯淡。
一旦事件爆發,那便是堪比一場極大的戰爭,久玉晨在怎麼受寵,亦無法參和進大人之間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