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陰雨綿綿。
揮別眾人,進到侯車室,茅小雨才悄聲問駱波:“昨晚跟花生說什麼了?今天他就很開心的不跟腳了。”
駱波輕笑:“直接跟他說,我正在跟你培養感情,他跟來就是當電燈泡的。花生明事理,所以就……”
“你,你真的這麼跟他說的?”茅小雨都震驚了。
“對呀。”
“他還是個孩子啊。你跟他說什麼電燈泡什麼培養感情,合適嗎?”茅小雨瞪著他。
沒有眼鏡的遮擋,眼眸的不認同一目了然。
駱波輕摟過她,低聲:“放心啦,花生不是平常小孩。”
“大庭廣眾,你注意點。”茅小雨抖肩把他手甩下,還是不以為然:“雖然花生不同尋常,但還是小孩心性。”
“你也別太操心了。他心性單純,但智力非凡。我直截了當跟他說,比拐彎抹角好吧?”
茅小雨不作聲了。
花生很有靈氣,聰明異常。雖是小孩子,可懂的很多,也跟著他們走南闖北,不可以平常小孩相提並論。
“反正下次,你別跟他說大人的事太多。”
“行,我知道分寸。”駱波的手又搭上肩。
茅小雨警告瞪他,駱波不以為然還笑:“我隻是搭肩,又沒做什麼。”
“隨你吧。”茅小雨低頭看手機,編了一段話給楊蘭蘭。
到達帝都,來接站的正是薑寬。
“我先安排你們住宿,明天再去見謝部吧?”
駱波點頭:“可以。”
這次住宿條件好太多,安排的十分恰當。
在房間,駱波跟薑寬稍微聊了聊:“明天謝部能空出多少時間?三個小時也不錯。對了,你不是說辭職嗎?”
薑寬點頭:“是在辦離職手續。還有一些後續交接。最遲十五號可以回H城。已經跟H城那邊的警局聯係了。”
“調轉刑警?”
“隻是有這個可能。具體再看。你們,到底為什麼查閱這種秘密檔案?”薑寬低聲問。
駱波洋派的聳肩:“無可奉告。”
“切。”薑寬也不再多問。敲定明天時間,便告辭離去。
茅小雨換了身家居服出來,聽到關門響,看一眼大門,對駱波扯扯嘴角:“有熱水,去洗個澡吧。”
“好。”駱波深深看她一眼,去了。
這是間套房,單獨兩間。
茅小雨回自己房間,掩上門,翹腳在床上翻翻手機,看看微信,跟朋友同學偶爾聊幾句,又跟楊蘭蘭視頻報平安,叮囑花生聽話等等。
‘吱啞’門響,她偏頭一瞅,駱波穿著浴袍,頭發上還滴著水進來。
“哎你……”茅小雨回頭把視頻關了,跟楊蘭蘭說了聲抱歉。
“在聊什麼?”駱波坐到床邊,床角陷下去了。
茅小雨揮手趕他:“哎呀,頭發上的水都滴到床上來了。快出去。”
“我找不到吹風機。”駱波無辜看著她。
“哦,我幫你找。”茅小雨不太敢看他。
這家夥就係著件浴袍就跑進來。一副洗幹淨的模樣,真的很擔心他要幹什麼?
“呶,給你。”茅小雨翻箱倒櫃,一會把吹風機遞給他。
駱波嘻皮笑臉:“你幫我吹幹。”
“呃?好吧。”這個要求又不過分,何況,他還幫自己吹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