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圍觀左珍珍的問答,茅小雨偏頭小聲對駱波:“她不去演戲可惜了。”
駱波表示百分百讚同:“她是天生的演員。不過……”
“不過什麼?”茅小雨奇問。
駱波壓低聲音:“不過,她這輩子別想見人了。”
茅小雨瞪大眼。
難道駱波所說的代價是讓左珍珍毀容?
“你還有臉問發生什麼事了?”左老爺子怒了,一怒就開始激動幹咳。
“老爺子,息怒。”眾人一起遞水撫背,左老爺子麵色氣的紅白交加,順手抄起小圓幾上茶杯朝左珍珍扔過去:“左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東西!”
左珍珍靈活的跳開,還叫屈:“我到底怎麼了嘛?你們一個二個,到底想讓我說什麼呀?這是幹什麼呀?審問啊?我犯什麼法了?”
左宏明眼睛一瞪,正要罵她,卻聽駱波若無其事拍手:“嘖嘖,左小姐,你真是演戲天才啊。”
左珍珍使勁瞪他。
“我沒事人一樣站在這裏,就表示你的陰謀詭計破產了,你竟然臉不紅心不慌的還在胡扯?”駱波假笑:“嗬嗬,人才啊。”
左珍珍一噎,可她不見棺材不掉淚,硬起脖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少虛頭巴腦的,有屁快放。”
“你們聽聽,你們聽聽……”左老爺子手指顫抖指著她。
左宏明極度失望:“珍珍,駱波已經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們了。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什麼事情啊?”左珍珍料定,不管郭潤得不得手,駱波必然不敢說出所有真相。
魏千千都掩麵輕泣了。
這個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到底是哪裏學來的這些花招和心眼?
她跟丈夫可是把女兒當公主般的富養的。
左大老爺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別吵了。珍珍啊,你也別裝傻了。我們都聽到了,你跟郭潤聯合起來,要把駱波那啥,然後還要讓小雨看到的事。嗯,你就說,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左珍珍麵色白了白,卻頑固到底:“爺爺,你在說什麼呀?什麼聯合起來?”
“唉!”左宏明望天花板,然後怒了,抄起一把椅子就要砸向左珍珍。
“老公?”魏千千驚呼。
“宏明,住手。”
左宏明這把椅子沒砸到,他扔到地毯上,氣咻咻的也指著左珍珍:“你,你,這個寒假,別想再出門半步。”
“切。”駱波嗤笑:“左先生,這就是你的處罰力度?”
左宏明一愣,看向閑閑旁觀的駱波和茅小雨:“那,你要怎麼做?”
駱波看一眼左珍珍,挑眼,懶懶:“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是什麼意思?”魏千千攔著左珍珍問。
左珍珍還在一半僥幸一半驚恐。
駱波認真看一眼茅小雨,轉向左老爺子:“我的意思是,也灌一點春藥給左珍珍,然後找個男人解藥,順便把全過程拍下來。你們覺得怎麼樣?”
“荒唐!”左宏明氣的紅了眼。
左大老爺不滿:“小駱,你這就過了啊。”
魏千千眼睛隻看著茅小雨,也不求情。
茅小雨瞥一眼魏千千,扭開頭去看左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