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啊？”駱波點頭：“那就真的稀有了。”
“沒錯。據說，全世界，獨一份。隻是，不知道你們要送的人，當不當得起這份禮？”
駱波就知道瞞不了。
全世界獨一份，但就連左家這樣顯赫的人家都不方便顯擺。試問，接手的人，他敢收嗎？
“老爺子，我跟小雨要送的人，身份也是獨一無二的。他當得起。”
左老爺子眯眼想了想，猜：“難道是……”指指某個方向。
“不是。”駱波笑了：“他不是人王。”
“哦，難道也不是人？”左老爺子竟然十分歡喜。
駱波笑點頭，指天上：“是大仙。”
左老爺子似信非信：“大仙？這世個果真有仙？”
有妖，就夠他驚詫許久了，沒想到還真有神仙？那他可要見一見了。
駱波不準備告訴他，要送禮的大仙可能會成為老爺子的外孫女婿。
“真有。不方便透露，抱歉。”
左老爺子也理解，拍拍他肩：“我懂了。”
兩人又在花園走了走，左老爺子問：“幾時要？”
“今天。”
“好，我讓小雨她媽找出來，一會給你。對了，你們吃了晚飯再過去吧？”
駱波笑摸鼻子：“老爺子，我們打算吃了中飯過去。”
“這麼急做什麼？”左老爺子不高興了。
“我朋友他們，可能訂了明天的機票，我們過去陪陪他們。”
左老爺子吃驚：“這麼快就回去？再多玩幾天嘛。”
“H城那邊有事，得趕緊過去。”
竟然別人家裏有事，那左老爺子好像也沒理由挽留，隻是遺憾：“我還打算明天把他們都請過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了。”
“下次，下次一定有機會大家聚一起。”
“也行。”
就連茅小雨都才知道明天初二就會離開帝都。
回去的路上，她迫不及待的問：“真的明天就走？”
“嗯，你舍不得？”
“我舍得。就是沒準備。”
駱波攬著她笑：“要準備什麼？送街坊的禮物嗎？讓胡青去辦就行了。”
茅小雨想了想：“我師父說初二回國。”
“現在都沒信，八成他不回來了。”
“不會吧？他又不回來？”茅小雨驚呼，趕緊打電話。
駱波笑笑，也拿起電話打給胡青問：“機票訂好沒有？”
“訂好了。我們正在收拾行李。”
“小雨想給街坊買禮物帶回去，你帶著她們下樓，我們先去商場。”
“好。”胡青聲音很高興，又追問一句：“那送給顧大仙的禮物呢？”
“這個你別管，已經準備好了。”
茅小雨卻‘啊’的驚叫，然後皺眉對著電話發問：“師父，你怎麼搞的，明天又不回來？你都出國多久了，還不回來？”
茅老九輕鬆：“哎呀，大冷天，我實在不想回來過冬。這樣吧，小雨，夏天，哦不對，三四月天我再回來。”
“你有沒有搞錯？”茅小雨歎氣：“現在可是過年啊。”
“你好好跟駱波過年就行了嘛。真這麼惦記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