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色一聲長歎,知道再說什麼也沒用,沮喪道:“既然如此,老頭也認命了,不過希望真的能象老苦所說的,對我的懲罰能以儆效尤,警醒哪個人還敢再犯錯誤。”
眾人見他不再糾纏被罰一事大喜,紛紛應和空色。
空塵更是排眾而出,笑道:“色老頭平日一身正氣,敢作敢當,我老塵頭最佩服不過的了,今天更是主動受罰,同大家分擔羞辱,這一下,院子裏和和氣氣,再也不分彼此了。”
空色氣道:“女人屙黃瓜,那是你們的羞辱,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
空塵笑道:“現在當然沒關係,但出了這個屋子就有關係了,到時會有人親口承認自己偷女人的內褲,不知道這個偷女人內褲比起女人屙黃瓜來,哪個更加變態,哼,看還有誰把屙黃瓜的事放在嘴邊不放。”
空色原本事不關己,可以肆意嘲笑眾人,但現在自己的把柄也暴露出來,並且同眾人所遭羞辱相比半斤八兩,不分上下,不是分擔羞辱又是什麼?
空色氣苦,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這麼熱心懲罰自己了,原來是早有預謀,硬拉著自己墊背,其中更是以空塵老謀深算。
思量著自己就算不得罪大家,早晚還是會被他們算計進去,暗罵自己不老老實實地躲在暗地裏偷笑,卻吃飽了撐的,跑來淌這麼一趟渾水。
想明白了一切,空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空塵,終於徹底認命了,自己先“嗤”地一笑,氣餒道:“本來沒我什麼事,卻來這裏撿笑,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這回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誰了。”
眾人大笑。
梨兒便微笑道:“這回大家都放心了?”
空塵等眾人也笑道:“少比丘行事公正,我們真放心了。”
空色一撇似笑非笑的梨兒,心神一緊。
這個少比丘是真的不簡單,說是空塵老謀深算,看來還是有些冤枉了他,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沒有一處不在少比丘的控製之下,這最後的結局,自然也早就在人家心裏裝著呢,自己卻絲毫摸不著頭緒,這等心機,自己是拍馬也追不上啊。
想到這一層,空色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再看到少比丘微笑著的小臉,心裏平空便多了一分驚懼,慌忙把頭低了下去。
梨兒又道:“那你呢,色伯伯?你還有什麼異議麼?”
此時的空色,別說有什麼異議,就是連再看她一眼的膽量也有些或缺,低頭道:“少比丘,老頭服了,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隻求少比丘準許,讓老頭閉關三天。”
空色打算得不錯,一出了門,就在家閉關三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進,連一個人影也見不到,自然也不會對別人說什麼偷褲衩的話。
梨兒笑道:“那是你自己的事兒,你看著辦就好,也不用問我。”
空色的臉上便一喜道:“呆會兒出了這個門之後,老頭馬上閉關,不出大門一步。”
眾人無不偷笑。
看來空色為了不丟老臉,要將自己關禁閉了。
平時空色懲罰下屬並不嚴厲,多數就是關上幾天禁閉,關了大半輩子,現在終於關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