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時候,常笑白不由故意咳嗽了一聲,他問的問題可還沒有人回答,結果一群人在討論聖地後代這件事情。
哪怕是常笑白內心之中也是有一點懵懂,雖然他理解這一些人的心情,但好得要知曉此人的身份。
此時的這一些元老麵色之上有不好意思,基本上聖地上也有派係,他們這一些元老就坐在了一起。
當然派係歸派係,事實之上這一些並不影響和睦,這派係更多是身份之上劃分。
然而當眾人開始準備看著一位少年是何人的子弟時候,突然腦海之中沒有找出此少年的身影。
“這一位少年我竟然沒有見過。”
一位年長的聖地元老臉上有一些不可思議說道,要知曉年輕一輩他都有過了解。
畢竟他實力之上還是有一些差的,所以便把主意打在了下一代身上,當然這就要是互利互惠。
指點一下實力不足的下一代,甚至偶爾幫著解決點麻煩,也讓他在極西之地名望大幅度增加。
這更加導致了這一位元老的行為了,所以對於聖地年輕一代都有過了解,甚至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指點對方。
然而這一位是真的沒有印象,就算是常笑青也是因為常笑白的原因他才不知曉。
難道這一位少年的背後是聖地一位強者,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能夠躲過他的了解。
“這一位少年真的沒有見過。”
“不錯,難道是哪一位隱藏不出世的弟子?”
“這一副打扮,似乎也看不出其是誰的風格。”
........
一道道議論紛紛的聲音再度響起,隻不過這一次沒有得到這一位少年的身份。
這不由讓常笑白看向了張君寶的方向,因為另外一邊張君寶等人同樣在討論這一位少年的身份。
“師尊,這一位登記身份寫著聖地弟子,傅輕鳴。”
宋遠橋麵色之上露出一絲苦澀說道,他是負責登記天驕之戰的,自然就被張君寶抓壯丁了。
別以為張君寶就知曉此人的身份,這根本是不可能,哪怕是真武道統之下他都不一定每一個人都記住,更不用說黑衣少年。
“傅輕鳴?”
張君寶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哪怕是他一時間也想不出關於此人的身份。
然而單單這一個名字能夠讓張君寶記住這一位黑衣少年也足以自傲了,至少此時不少聽到張君寶話語的人就紛紛羨慕這一位少年。
比如站在張君寶麵前的宋遠橋,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自己兒子的原因,雖然自己被定為三代首徒。
然而自己的兒子可不是四代首徒,想到這裏宋遠橋不由歎息了一聲,這一次天驕之戰,自己兒子仿佛不太理想吧。
要知曉這首徒位置可沒有那麼簡單,不一定要出自真武門下,宋遠橋可是知曉當初自己被立為首徒的時候,情況有多凶險。
若非自己師尊力排眾議的話,根本不可能爭取這一個位置,更不用說現在自己兒子了。
“一切單憑他自身的造化了,首徒位置不見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