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天的反應來看,你應該是一個很識時務的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所以一開始你並沒有想過要報複,但是你太寵你的白癡兒子了,他說什麼你都答應……”
“不是,那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的想法!和安鋼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會離開這個村子,不再找您麻煩,求您放過我的兒子吧!”
吳大媽當即跪下了,腦袋用盡全力的磕在地板上。
周圍的村民沒有阻止,也不想阻止,平時吳大媽就十分囂張,其兒子安鋼更是幾乎將村裏的漂亮女孩偷窺了個遍,現在有機會讓這對母子離開,那是求之不得的。
吳大媽怎麼會服軟?
千代手上提的玩意兒,就是他那斷手斷腳的兒子安鋼,隻不過他現在被擦桌子用的抹布堵住了嘴,沒辦法說話了。
“我可沒有興趣對你兒子怎麼樣,隻是希望他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而已,既然他出場前你就承認了,那我也不用請他為我洗清罪名了。”
陸離將‘洗清罪名’這四個字咬得很重,仿佛在嘲諷吳大媽的不自量力,妄想著用這種不高明的辦法嫁禍於他。
他現在已經知道陸家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明白了這裏的人為什麼都有些莫名地不歡迎他。
陸離會離開這裏,但他不會帶著汙名離開,而且也不會放任這裏的事情。
“吳大媽啊,你又何必呢……還是在這個鄉下呆久了,忘了貴族是怎樣的存在?你說你要搬離陸家村是吧,那好,要去那個村子你到時候告訴老夫,老夫幫你聯係聯係。”
老村長歎息著,沒有問責吳大媽迷暈他後又狠揍一頓還打斷了雙腿的事,由於在醒過來之前就被陸離的治愈藥水治好所有傷,所以他沒有任何被打的實感,甚至感覺身體狀態比以前更好了。
治愈藥水能治愈所有傷勢,也包括早年曾受到的暗傷,老村長感覺良好那也是應該的。
麵對老村長寬宏大量,吳大媽隻是淡淡地感謝,所有注意力都在千代的手上。
她還抓著自己的兒子,那是她的命啊。
“我也不希望你們這一家還留在我的視線裏,不如這樣,我會治好你兒子的傷,取而代之,你們要以最快速度搬離陸家村,不然……我會再打斷你兒子的四肢在讓人抬到野外去。”
陸離拿出一瓶治愈藥水搖了搖,對吳大媽說道。
這點藥水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但他對吳大媽的為人感到厭惡,哪怕親手宰了都會嫌弄髒地板,所以才要他們母子立刻滾蛋。
聽到安鋼的傷能好,吳大媽當即感恩戴德用力磕頭,最後她充滿喜悅地帶著安鋼離開村長家,開始著手搬家的事宜。
這件事就算解決了吧?
原本應該是這樣,可是一到傍晚時分,安鋼又從家裏溜出來,盡量地避開村裏人,跑到有女兒或者年輕人妻的人家,看看有沒有女人在洗澡。
有些牲畜,真的改不了吃屎的習慣,即使知道自己被村子的人討厭了,安鋼依然想要‘探究’女性身體的奧秘。
更別說很快就要離開這個村子了,當然要盡情看,盡情享受。
成功偷窺幾家的女孩後,安鋼開始興奮了,村裏的女孩基本上都被他看過,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便開始尋找其他的目標。
陸離身邊的三個女孩自然不行,即使她們在安鋼眼裏是最好的,迫於強烈的生存欲,他也不會再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