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就靜靜地站在大門口,似乎屋裏的人全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昏倒在病床上麵的團藏,以及他那截被人切斷了的手臂上。風間僅僅瞥到了那截斷臂一眼,就敢下定結論,團藏是被一位風遁極強的人砍斷的手臂,因為創麵太過於光滑了,完全不是普通刀刃能夠留下的痕跡,應該是被風刃直接給砍斷的。如果放在風間前世的醫療環境裏,也許這條手臂還能有救,在經曆漫長而細致的手術之後,是有可能接回到原處並且不影響日後使用的。但是在這個忍者世界之中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這個世界的醫療條件太過於落後了,就算是神奇的醫療忍術能夠促進骨骼和肌肉的修複,但是最最重要的神經是無法通過醫療忍術去治療的,空把手臂接回原處而不去處理神經,就算這截手臂能夠修補上,也是完全不能控製的了,團藏肯定是已經殘了,風間暗暗在心底下達了結論。
雙手抱胸,風間在心中思索著到底是什麼人竟能把團藏傷到這個地步,靜靜地看著前方水戶與扉間交流著團藏的傷情,一股莫名的違和感出現在了風間的心中,似乎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他忽略掉了,風間決定找他的老師猿飛日斬詢問一下他們這些天之中的經曆,看看能否幫風間回憶起那些被他忘卻了的事情。風間繞開了人群,接近到了猿飛日斬的身後,輕輕地用手拍了拍他的右腿,日斬轉過身來就看到了他,風間左手比出了一個大拇指,指了指房門的方向,意思很明顯就是叫日斬隨他離開這裏,日斬當然心領神會,帶著風間一起離開了這間有些過分壓抑的屋子。
火影大樓的一個平台上,日斬叼著一個大大的煙鬥死命地吸著,團藏受到這麼重的傷生命垂危,他的心情當然會很差,更重要的是木葉村失去了一位精英上忍級別的忍者,就算他的命能夠被水戶挽救下來,那條手臂也是不可能保住的了。沒有了一條手臂的忍者,就等於沒有了結印的能力,也就等於被人剝奪了使用忍術和幻術的能力,團藏的下半生應該會非常淒慘的吧。風間當然明白日斬心中的感覺,也沒有馬上詢問他事情的經過,給他一個吸煙緩解心情的時間,才緩緩地開口,“猿飛老師,你沒受傷吧……”
日斬狠狠地吐出了一大口煙,“完全沒有……別說受傷了,我連敵人的樣子都沒有見到,就隻是意外地在一片森林裏麵發現了戰鬥的痕跡,順著痕跡追蹤過去就發現了躺在地上的團藏。看到團藏的狀況,我們幾個決定先放棄這次任務,先把他送回村子,看扉間老師和水戶大人有沒有辦法能夠救團藏一命。”
“什麼?完全沒有見
到敵人的麵?”風間被日斬的話完全驚到了,隻要那支砂隱村的部隊存在就應該能夠被找到啊,為什麼就連這支精英小隊都發現不了他們的行蹤呢?“猿飛老師,能和我講講你們這些天的經曆麼?我自從回到村子裏之後,總覺得這件事情處處都透著古怪,可是我手裏的情報太少了……”風間知道這樣的話不太應該從一個6歲小孩的口中說出,不過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風間迫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想要知道砂隱村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些事情的。
“自從你們離開那裏之後,我們小隊一行5人先是返回到了之前找到你的那片森林附近,尋找那位灼遁忍者和團藏的下落,然而可能是因為火尚未被熄滅的原因,我們完全找不到一絲一毫團藏和那位灼遁忍者留下的痕跡,就隻好朝著邊境線的方向去搜查,沿路尋找類似忍者部隊行動留下的痕跡,然而卻連一點收獲都沒有。”日斬輕歎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我們想著那名灼遁忍者應該不可能去與他們的大部隊彙合,這樣隻會把他們同伴的蹤跡全都暴露出來,他隻會朝著邊境線的方向逃跑;況且得到消息的扉間老師一定會派出大量的忍者,從木葉村開始朝著邊境線的方向展開地毯式搜索,所以我們一路朝著邊境線的方向追趕過去,就算不能找到團藏和那位灼遁忍者的下落,至少也可以先去檢查一下邊境線上麵的情況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