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動靜把空桑皇引來了,然後他就看到他向來存在感低下,攻擊力為零的三女兒一掌將守門的侍衛拍死了。
這守門侍衛幹的雖然都是守門的活兒,但是級別不同,端看守誰的門。
空桑皇皺起眉頭:“明燭?”
明燭涼涼的回道:“難道會是明凰?”
空桑皇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司炎端莊的站在她麵前,嚴厲道:“燭兒,怎可如此無禮!”
“皇後娘娘啊!”明燭哂笑道,“按照那晚的推測,大皇姐的眼睛可是我戳瞎的,皇後娘娘不恨我嗎?”
“你……”司炎被噎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明燭,這還是那個三公主嗎?
“明燭,放肆,你這是在做什麼?”空桑皇也是震驚得不行。
明燭後退一步,一撩衣擺跪下,道:“明燭隻想求父皇放過七雪,她什麼也沒做,七雪對我很重要。”
“很重要?比朕還重要,比空桑還重要是嗎?”空桑皇嚴厲問道。
“嗬!”明燭冷笑一聲,“父皇這話到教明燭不明白了,明燭在父皇眼裏可有可無,甚至父皇還覺得明燭礙眼,也就在這和親的關口父皇才想到原來還有我這個女兒,是以兒臣是真不知道父皇究竟比七雪重要在哪裏,當然兒臣也沒有那麼偉大,覺得能以一人之力保空桑和平。”
“你……”這番話把空桑皇氣狠了,正要發怒,司炎趕緊抬手準備打明燭一巴掌,給她的顏色,讓她閉嘴。
誰知明燭眼疾手快的一掌將那巴掌蕩開,空桑皇還沒開口她就站起來了,完全無視這倆在空桑國內地位最崇高的“大人物”的威嚴。
“明燭,反了你。”空桑皇冷冷道,“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你嗎?朕有很多公主,你不去還有別人去。”
“那多謝父皇了,求父皇殺了兒臣吧!這三百年來活的毫無意義,到不如死了痛快。”
“好,朕就成全你!”空桑皇火冒三丈,“來人,傳朕口諭……”
“皇,不要。”司炎趕緊拉住空桑皇攏在袖中止不住顫抖的雙手,“公主年幼,皇不要動怒,臣妾會教導她的,和親在即,求皇三四啊!”
空桑皇歎了口氣:“你到底要幹什麼?”
“求您放了七雪,還兒臣辟邪劍,僅此而已。”
“辟邪劍在蓮妃那裏,找她要去。”
“不,辟邪劍在您身上。”
“你如何知曉?”
“猜的。”明燭道,“聽說父皇曾深愛過母親,所以兒臣猜想父皇與兒臣一樣想留著母親的東西,可是辟邪劍是留給我的,不是給你的!”
空桑皇看了一眼司炎,司炎會意,轉身走了。
“你進來。”空桑皇說完轉身走進正殿。
明燭麵無表情的從那侍衛屍體上踏著走過去,跟著空桑皇進去了。
“我竟是從不曾發現你與千雪如此相像,你跟你的母親一樣漂亮,脾氣也是一樣烈,尤其是今天,那麼你是怎麼看待我與你母親的?”空桑皇一副想要聊天的樣子。
明燭也不著急,辟邪劍她要拿到,七雪她也要救,這一人一劍是她暫時的執著,沒人可以橫刀奪愛。
“我被禁足這麼多年,聽來一些捕風捉影半真半假的消息,父皇問我怎麼看到讓我不好回答。”
“你怎麼想的就怎麼回答。”
“那我得先問問父皇,我是您和言千雪的女兒嗎?”
“是。”
“答案不是出來了嗎?父皇這般待我,可見當年與我母親的情份沒那麼深厚,若我答的不對,那就是父皇對母親的愛太自私了。父皇隻是愛她的美貌,愛那一時的新鮮,就是烈火曇花一樣,短暫又絕情。”明燭一口氣說出一段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