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兩輛車撞了,農家樂慢慢發展的很大,環繞著河邊一排,然後連同公路另一端,進入蜿蜒曲折的蓮花山外圍,一大圈下來走路非得走兩三個小時不可。
於是農家樂外麵就購買了很多單車,雙人車,四人車,提供給遊玩的人租借,剛才兩人騎著單車撞在了一起,你說你不是他說他不是,說著說著就打了起來。
蕭奇苦笑一聲,這都什麼事,本來這農家樂人來人往,人就多,有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也是常有的事情,現在好了,還打起來了。
如此一來,蕭奇倒也看到了農家樂這樣的弊端,那就是規範交通,人來人往的人多了,大家都騎著車子,難免會發生意外。
這個事情的重視啊!
“法正,可過的習慣。”
蕭奇進入農家樂,他有一種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的樣子,就在農家樂棋牌室他居然看到了法正,正在和一群人打麻將。
“是蕭奇,回來了。”
“糊了,清一色大對子自摸,每人九百。”法正雙手攤開,對著眾人說道。
“厲害,太厲害了,法正兄弟不愧是井山鎮賭神,我袁征佩服。”
一把輸贏就是四五百,兩百保底,運氣差的話,一場下來輸贏在十多萬左右,要知道在井山鎮,特別是農家樂這裏打的都是五元保底,十元都很少,二十五十就更少了,現在居然出現一桌兩百的。
“法正兄弟,你在井山鎮這個地方被封為賭神沒什麼了不起,不如跟我們去天河,我到時候安排幾場賭局,賭本我出,輸了算我的,贏了我們平分怎麼樣。”
“去天河。”法正明顯陷入沉思,“等我考慮考慮。”
“我等法正兄弟的你的消息。”袁征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不玩了,下次再玩,我還要回天河了,早就聽說兄弟你賭神大名,今天正是百聞不如一見。”
“告辭。”
看著袁征等人走了,蕭奇一臉不善的走到法正的麵前說道:“怎麼回事,堂堂一代軍師居然玩起了麻將。”
法正絲毫不覺得為恥,說道:“我這不是打牌,而是在鍛煉我的記憶和推演能力,一副牌一百零八張,天罡地煞之數,真是神妙。”
蕭奇一陣無語。
“剛才那幾個人是怎麼回事。”
法正說道:“他們,說是天河的一位搞賭博的,名叫袁征,慕名而來,想要讓我幫他賭博。”
“你不會答應了吧!”蕭奇問道。
“沒有。”法正搖搖頭說道。
蕭奇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突然法正說道:“不過我有這方麵的想法,對於他的提議我很心動,覺得可以一試。”
“別,你可千萬不能答應。”蕭奇頓時急了。
“為什麼不答應,我覺得很好。”法正說道:“我好久沒回地宮了,你回來正好,我回地宮一趟。”
“什麼叫我回來,我回來好幾天了好吧,你這是被賭博給吸引住了。”蕭奇一翻白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