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了扶額,實在不敢相信他一直心儀的女子,會是這樣的人。
他所以為的高潔端莊,原來,竟然隻是她的外殼而已,除掉這層外殼,骨子裏的思想與他背道而馳。
事到如今,蘇霂無話可說。
其實,房卿九分析的沒錯,他曾經在跟房如韻的談話中,發現過一些微小的細節。
她曾經幾次提起過日後的官途,他卻沒作他想。
不是不想,隻是他自欺欺人的不願多想。
這段時間以來,其實都是他做了一個美夢,沉浸在情愛的夢境裏,幻想著隻要他高中,就能與房如韻共結連理。
而從始至終,房如韻是那個腦袋最清醒的人,她骨子裏清楚自己要什麼。
眼下,他做了那麼短暫的夢,也應該醒了。
房卿九搖了搖頭,幸好她跟鏡之是兩情相悅。
從蘇霂的反應來看,怕是被傷的很深,也不知道他之後會怎麼對待房如韻,她表示有點期待。
今晚她與蘇霂在這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些人肯定會親自趕來。
說不準鏡之也會過來呢。
蘇霂腦子越來越神誌不清,他的額頭落下大顆大顆的汗珠,目光落在房卿九身上時,隻覺得她的每一根頭發時都散發著致命的魅力,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衝上去擁有她。
他踉蹌的倒退兩步。
這是怎麼了?
身體怎會如此熱?
房卿九坐在他的不遠處。
下一刻,他身體不受控製的往前,突然撲過去,雙手也不受控製的抓住她的衣襟。
刺啦一聲——
女子的衣裳被他大力撕破,露出優美的頸部和鎖骨窩,瑩潤的肌膚,寸寸雪白,幽香浮動。
蘇霂此刻的腦子裏什麼都想不起來,身體完全憑著本能支配,嘴裏喃喃道:“給我……給我……”
“……”
給個屁!
就算要給,那也是等身子長開了給容淵的。
房卿九看了眼被撕碎的衣物,以及展露出來的部分肌膚,也沒料到蘇霂中的東西如此厲害。
見蘇霂還想要繼續撕扯她的衣服,索取更多,她提了提音量,對看了一番好戲的人道:“進來。”
門被推開,衫寶吐了吐舌頭,一把將發狂中的蘇霂抓住,小手攥著他的衣物:“阿九。”
衫寶喜歡看熱鬧,所以等房卿九走後,就悄悄地跟在後麵。
她擔心房卿九會生氣,嬉笑兩聲,看著她裸露出來的雪白香肩,目光浮現驚歎之色,恨不得衝上去用手摸上一摸:“阿九肌膚真好,水水嫩嫩的,看得我羨慕極了。”
“……”
房卿九順著看了眼。
是還不錯。
這具身體,在房府被養的很好。
她看著被控製住的蘇霂,問著衫寶:“可有辦法?”
衫寶盯著蘇霂上下一番打量,還嗅了嗅他身上濃鬱的味道,皺了皺眉:“這藥物一點也不高明,就是外麵那種低劣的催情藥罷了,不過這種藥物在床事方麵的確給力,也能讓人迷失心智。”
房卿九不懂藥理這一塊,自然沒工夫聽衫寶瞎扯:“你就說能不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