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在看自己,謝玉簫淡定的繼續看書。
額……
“我是來問你一個問題。你見過我的休書嗎?就是你新婚之夜給我的那個。”
咽了咽唾液,惜命還是問了出來。
“哦!那個啊。”
這個時候的謝玉簫終於抬起了頭。
聽到謝玉簫這麼說惜命立馬走到了書桌前,趴到了桌上,與謝玉簫對視。
“是的,是的。”
“那個啊?我拿的。”說道這裏,謝玉簫故作深思。
“那個在哪裏?”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到惜命眼神裏的亮光,他突然間想澆滅。
“我把他燒了。”
謝玉簫淡定的說。
完事看了一眼惜命發現惜命眼神果然暗淡了下來,突然間感覺胸口悶悶的,自己當真的那麼惹她討厭嗎?
“不過,我們是皇上賜婚的,所以那個休書沒有用的。”
歎了一口氣,謝玉簫如是說。
“真的?”
惜命歪頭疑惑的看著謝玉簫。
“是的。”
某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那?”
“可是現在本王不想寫。”
額……
這貨和瀧一樣有透視眼嗎?
算了,既然隻能去找皇上,休書不管用,那她就想辦法讓皇帝解決。
看著耷拉著腦袋出去的惜命謝玉簫居然覺得有點可笑。
“主人啊,你這樣懵惜小姐真的好嗎?”
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從窗戶一而過,來到了書房看著謝玉簫說道。
“以後叫王妃。”
來人驚訝的抬起頭,他沒有忘記過他們幾個暗衛第一次稱惜小姐為王妃的時候主子眼裏的不悅。
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有時候也摸不透啊。
“她以後就是王府的女主人,唯一的女主人。”
“那主人不怕王妃為了自由真的去找皇上嗎?”
聽到下屬的話,謝玉簫的眼神一冷。
自由?難道說嫁給他就是不自由嗎?
……
看著麵前如膠似漆的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惜命的心裏一陣絞痛。
看著在喂皇上吃水果的皇後,她感覺自己胸口悶悶的。
腦子裏有個畫麵一閃而過。
畫麵裏自己也在喂一個男的吃飯。
可是那個男的是誰?
為什麼看不清,頭好疼,好想想起來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想想起來越頭越疼,好像有根報警器。
腦子裏好像有個東西阻擋著自己,隻要一想,就疼。
你是誰啊,我為什麼喂你吃飯,她的畫麵異常清晰,可是那個男的自己隻隱隱約約的看到腦子腰間的玉佩。
“啊~~”
當皇上皇後發現了不對勁的時候,惜命已經暈倒了。
哎,自己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要跟著年輕人折騰,為了自己的兒子他感覺自己做的夠多了,皇上如是想。
今天自己本來是想陪著皇後到禦花園的,可是自己兒子派人來說想不想要惜命這個兒媳婦,就要按照他說的做。
就是惜命無論惜命說什麼,自己都要岔開話題。
話說自己是一國之君啊,居然也做起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