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景象,白墨染那叫一個後悔啊。
“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千萬不要用你的琴聲折磨我。”
下人們跑的跑,散的散。
“萋萋啊,讓惜命不要在彈了。”
簡直就是嘔啞嘲哳不堪入耳。
白墨染捂著耳朵說道。
井萋萋無奈的看著正在在忘我中撥弄琴弦的某人。
那簡直就是~
霹靂吧啦哎。
“惜兒啊,要不然我們不學琴了?”
說句實話,這個叮叮當當的聲音她也受不了。
別說他她,看院子裏的人哪個不是捂著耳朵躲在角落瑟瑟發抖啊。
而我們的惜命還是在忘我的撥弄著琴弦。
“這個怎麼辦啊。”
白墨染捂著耳朵跑到了井萋萋麵前大聲喊到。
“走吧,等他熱度過了,我們在回來。”
“啊?”
可是這個是我家啊。
白墨染有點欲哭無淚,但是是他自己闖的禍。
這個還要從上次說,因為自己嘴欠說了一句宮宴,然後她就開始了不要命的練習。
隻是這位大小姐真的沒有這方麵的天賦,關鍵自己還樂此不疲。
“哎,現在她完全自我陶醉中。”
無奈兩個人隻得離譜。
而我們的惜大小姐還在一臉陶醉的彈奏。
……
兩人走到郊外,井萋萋找了一個空地坐了下來,而白墨染走到了她的身後。
不得不說,這裏真的不錯,空氣清新。
遠望影影綽綽的群山間,繚繞著一層層的薄霧輕煙,山風吹過,霧氣飄飄渺渺,絲縷不絕,猶如蒙上了一層半透明的輕紗一般,顯得朦朦朧朧,好似九天仙境,令人心馳神往。
而井萋萋所在的位置,竹做的小橋,水氣彌漫的小溪,旁邊的地方更是是猶如花海。
到處開滿花的空地,可以說真的是人間仙境。
“萋萋,真的不能原諒嗎?”
真的不能原諒嗎?
其實,她隻是不能原諒自己而已。
“其實,我已經原諒你了,畢竟我不該把自己托付給一個陌生人。”
“你知道嗎?以前的我已經在感情方麵吃過虧了,可笑的我居然還沒有長記性,這個算我活該嗎?”
“我知道,我不該利用你,不該讓你傷心,可以現在的我真的隻是想保護你啊。”
“還記得蘇惜諾嗎?”
“其實,別的我都可以原諒你,唯獨這件事不能原諒你,說到底你也算那個把她逼絕路的凶手。”
看著周圍青山綠水的,井萋萋歎了一口氣。
“就這樣吧,從蘇惜諾死的那一刻,我們之間就在無可能。”
關於蘇惜諾,他承認她的死自己難辭其咎。
白墨染看著眼前的井萋萋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他承認如果不是自己,蘇惜諾也許不可能被抓。
“我都道歉了,在說我這幾年已經全力的在經濟上最大限度的給蘇家更好的,可是她家裏不接受,我有什麼辦法。”
“難道在你看來金錢就能代表一切。”
沒有等白墨染說完,井萋萋厲聲打斷,而聽到白墨染的話語,井萋萋更是生氣。
“對,你白家有錢有勢,可以為所欲為,更能隨便玩弄別人的感情,我們家境不如你白家更是目光短淺,所以以後還是不要往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