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小女娃，這就是你選的功法？”
曹老頭吹胡子瞪眼。
好家夥，難道剛才自己說了半個鍾的教誨就當耳邊風了。
“是呀是呀！”，柳如煙紮著大眼睛，一臉天真點頭道。
“我教你不要貪多嚼不爛，你倒好，一次選三門！”
曹老頭氣不打一處出來，感覺自己的心血白付出了，好想拿著小皮鞭，狠狠抽打這些新生！
“每個新生都能在一層挑選三本免費的武學，你也不用一次次挑完啊。”
曹老頭嘀咕了一聲，看著眼前那麼可愛的女生，氣也發不出去。
“名字叫什麼？”，曹老頭拿起毛筆要記錄在冊。
柳如煙兩隻小手交在一起，用低不可聞的聲音道：
“柳如煙...”
“柳如煙，挺好的名字...”，曹老頭下意識就要誇讚一下，然後手中毛筆一頓，不由提高了一些音量道：
“你叫什麼？”
“柳如煙...”
“就是那個四年了還沒領取到靈獸的廢物？”，曹老頭不由驚呼出聲。
但他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立馬壓低了聲音。
隻是他的聲音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目光紛紛給吸引了過來，上下打量起了柳如煙，眼中或是鄙視，或是同情。
“看個屁啊，感覺給老子滾！”
曹老頭冷哼一聲，有些尷尬地看著已經委屈地憋著嘴，眼淚汪汪的柳如煙，原本的鐵石心腸一下就軟了。
誰會對長得那麼可愛漂亮的女孩子生氣呢，雖然我隻是個糟老頭，但人老心不老嘛，嘿嘿。
“這個，本長老跟你有緣，送你個不值錢的小玩意。”
曹老頭從儲物袋裏掏出了一張火紅色的符籙，跟三枚複刻好的玉簡遞給了柳如煙。
“這是玄階下品的烈火符！”
有識貨的弟子低呼道。
“玄階下品？聽說這種界別的符籙能傷到先天五氣朝元境界的修仙者？”
“好羨慕，聽說一張就要至少也要二三百靈石，都夠我一整套下品法器了...”
柳如煙看到有東西白拿，立刻鼻子一抽，開心地夠躬身謝道：
“謝謝長老！”
“嗬嗬，走吧。”，曹老頭眼中閃過一絲肉疼，揮揮手讓柳如煙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曹老頭摸著胡子喃喃道：
“這好像與傳聞說的不一樣啊，我看著女娃子精氣神都極好，不可能資質太差，而且看起身上的波動都已經三層靈徒了...”
柳如煙得到烈火符的時候被不少人看見了，因此在柳如煙走後沒多久，就有人打起了壞心眼，隨意拿了塊玉簡就匆匆跑了出去。
柳如煙從藏經閣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外麵無論是殿宇樓台，還是羊場小道都掛著明亮的燈籠，處處猶如白晝。
到了夜晚，合歡宗也是正式熱鬧了起來。
樓閣下，湖邊草地，小樹林...無不充滿了歡快，激情四射的氣息。
可在快到山下竹屋的時候，柳如煙卻被三個男弟子攔住了。
“桀桀桀！”
為首的男子長得獐眉鼠目，長著兩條大門牙，他雙手抱熊，大嘴彎出一個誇張的弧度，桀桀直笑，肩膀也跟著腦袋上下擺動。
“柳如煙，明人不說暗話，把你從曹長老那裏得來的烈火符交出來，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三兄弟今晚來個辣手摧花了，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