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蓁的言論沒有讓寒風不高興,他知道她這是在假惺惺地威脅他。他隻是伸出手指點點她的腦門,“蓁兒,不許說這些讓我不開心的話。”
夏蓁蓁本以為他會著急,沒想到他一臉淡定,於是開始哭,“小風風,人家舍不得離開你,就帶著我一起去吧!”
寒風擦去她的淚,“那你的店鋪呢?你的寒珍水韻還沒開張呢。”
這句話一出,夏蓁蓁頓時泄氣了。眼下寒珍樓和寒珍水韻捆綁著利益關係,她這一走,寒珍水韻開業怎麼辦?總不能沒個主持的吧。
寒風見她開始猶豫了,便繼續輕聲哄道:“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你放心,我會寫信給你的。”
夏蓁蓁抓著他脖子,“那你每天都寫給我!”
寒風雙手伸到後脖,握住她的小手,“好,我每天都寫信給你,讓人快馬送過來。”
夏蓁蓁還是藏不住離別的情緒,淚光閃閃。
他心疼地親去她的眼睛,“蓁兒乖,明日我好好陪著你。”
夏蓁蓁抿著嘴,控製自己情緒,哽咽道:“那我明天哪裏都不去,就一天,我不管那些店鋪了,你明日給我在院子裏做個秋千。”
寒風捏捏她紅紅的鼻頭,“都依蓁兒的。”
水中,她雙腿圍住他的腰身,“相公,我準備好了。”
寒風故意逗她,“蓁兒準備好什麼?”
夏蓁蓁還認真解釋,“就是小風風每天做的事情啊,快點啦。”
寒風本想繼續逗逗她,但是看她渴求的雙眼,身體瞬間燃火。
水漫金山了一回又一回,他與她沉淪於魚水之歡中,不可自拔。
臥房中,夏蓁蓁在書桌前也給寒風寫著信,讓他一天開一封,還不許他看。
寒風坐在床榻上光著急,可是她下了死命令,敢偷看她就哭。
半個多時辰後,終於是寫好了,她把一張張信塞進信封裏。
夏蓁蓁跑到床榻前把他撲倒,豎起小拳頭威脅道:“你可不許偷看,聽見了嗎?你在外,不許看別的女人,隻要是個母的,你都不許多瞧一眼。還有,每天必須想我一百次,我要是不打噴嚏你就完了。”
寒風捧起她的小臉:“那蓁兒可能一天都在打噴嚏。”
夏蓁蓁幾秒後才意會到他的意思,寒風不會說什麼漂亮的情話,但是這些平淡的話語卻總能撩起她的心。
“蓁兒怎麼又哭了?”
她低頭趴在他的胸膛前,“明明你後日才走,我現在就開始舍不得你了...”
紅塵燈火,人間離魂...
第二早,夏蓁蓁拉著寒風光明正大地賴床中。寒風拍拍她的小屁股,“蓁兒怎麼還賴著,不是說讓我給你做個秋千。”
夏蓁蓁見狀也大力拍向他的屁股,“你最近老喜歡拍屁股,不疼嗎?不知道女兒家的臀很嬌嫩嗎?”
寒風一個起身把她反向放倒在自己腿上,扒下她的褲子,假裝關心道:“讓我看看紅不紅,不紅,那我再拍下看看女兒家的嬌臀是不是真的嬌貴。”說完又拍了一掌。
夏蓁蓁炸了一聲,“寒風!你要死啊你!”
寒風轉接又揩油起來,“蓁兒別生氣,我給你再揉揉。”
夏蓁蓁使出渾身力氣翻身,然後用拳頭錘他的胸口,大喝道:“反了天了你,知道我誰嗎?!”
寒風配合她演戲,“敢問姑娘何許人也?”
夏蓁蓁戲精上身,盤腿坐好,雙手合十,緊閉雙眼後立即瞪大雙眼,嚴肅道:“吾乃瑤池仙子——尼瑪仙子。孽畜,還不快現出原形?”
寒風聽後躺下仰天大笑,夏蓁蓁掐住他脖子,“今日本仙子就收了你!”
但是她卻親了下去...寒風眼中盡是疼惜...
夏蓁蓁親後舔了舔嘴唇,“公子嘴唇好甜呀!本仙子決定落入凡塵,與你婚配,公子可答應?”
寒風摸著她的唇,喃喃道:“想知道答案嗎?”
她小雞啄米似得點點頭。
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身,他親上她的額頭,眼中全是她,“我用行動告訴你。”他拉起被子蓋過二人,夏蓁蓁在被中嬌媚喊道:“公子壞壞!”
寒風低聲回複:“仙子,我不是好人,壞得很。”
夏蓁蓁纏繞住他的腰身,“那公子再壞一點,奴家歡喜得很。”
鴛鴦被裏戲成雙,一樹桃花壓海棠。蓁蓁探去鶯鶯在,公子過來燕燕忙。
院內,寒風給她做秋千,為防止不安全,他把麻繩編織得很粗,初七南月也跟著幫忙,幾個人一高興做了兩個秋千。
而夏蓁蓁找春香在繡荷包,她本對這些東西不感冒,可是寒風要遠行。她想讓他有個睹物之物,好讓他時時刻刻想著自己。
她沒有什麼技術,茶綠色的荷包上隻繡得一朵小小的粉色桃花,花瓣漸變,花蕊成金色。下麵又繡著兩個字:風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