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財主見情況不對,親自出來,“二位公子有請…”
此人麵相威嚴,旁邊還有一眾家仆,夏蓁蓁不想惹事,於是拉著寒風,想好好解釋一番。
偏屋內,李青禾注視著夏蓁蓁,剛才她徹底被夏蓁蓁的才華傾倒了。
夏蓁蓁被李青禾親自奉茶,她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李青禾嬌羞道:“公子,這是雨前龍井,甚是好喝,公子喝喝看。”
夏蓁蓁看著眼前這小女子的害羞樣,耳朵根子竟然不自主紅了。
“小姐客氣了,小姐不必杵在這兒,擋著我眼睛了。”
李青禾連忙俯身道歉,“公子莫惱,小女子不是有意的。”
李青禾:“敢問公子姓名?”
夏蓁蓁:“我…我叫夏震。”
李財主:“夏公子,我這小女年芳二十,剛才公子才華我們領略到了,想不到夏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才華。李某不才,膝下隻有一女李青禾,想覓得一良婿,公子可願意?”
夏蓁蓁連忙揮手:“不行的不行的,我已經有家室了!別委屈了李姑娘。”
李財主:“夏公子為人真是光明磊落,無妨,小女性格溫和,可與令正好好相處,彼此不分上下即可。娶了小女,我這李家所有產業可全部贈予公子,,公子可願意?”
夏蓁蓁聽到隻要迎娶李青禾,產業即可贈予她,差點脫口而出答應的話語。再看李青禾正含情脈脈看著自己。不得不說,這李青禾長得膚白貌美,雙目猶似一股清泉,且清澈見底。身上自帶一番高貴典雅的氣質。
夏蓁蓁想把這家財萬貫的李小姐收入囊中,此刻隻恨自己不是男兒身,沒法迎娶這一嬌滴滴的美人。
寒風見狀起身,“我與她已經成婚,怕是辜負了李財主的美意!”
李財主、李青禾:“!!!”
夏蓁蓁此刻隻想快點抽身離開,於是說道:“對!我們倆是那個!我是零,他是壹。”
李青禾驚訝道:“這…這什麼理,公子你滿腹經綸,怎麼可以有龍陽之癖!公子,你看看小女子,小女子從小就精通琴棋書畫,可與你吟詩作對,談天論地。”
夏蓁蓁胡謅解釋道:“吾乃嵐越國人士,小姐別念我,會誤了你。”
剛說完,早就不耐煩的寒風拉著夏蓁蓁跑了。
跑出去後,夏蓁蓁檢查銀票,“沒少吧?我數數…”
寒風:“蓁兒,家裏那麼多錢,還不夠嗎?”
夏蓁蓁:“你懂什麼?這世界隻有錢不會背叛人,萬一哪天不要我了,還有錢陪著我。”
寒風:“蓁兒胡說什麼,我怎麼會不要你?”
夏蓁蓁故意逗他,“這可說不定…”
寒風突然把她背起,“那我回去好好要你。讓你知道我會不會離開你…”
二人回到驛站,寒風並沒有逾矩,而是耐心地給夏蓁蓁洗著頭發,夏蓁蓁從柳家妝鋪帶來了許多小樣。夏蓁蓁邊享受邊哼歌: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帶上浴帽唱唱跳跳~我愛洗澡烏龜跌到~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來握握手上衝衝下洗洗…”
寒風打趣道:“蓁兒在唱些靡靡之音?”
夏蓁蓁:“怎麼是靡靡之音,我這是正兒八經的兒歌!”
但是待會兒,她就見識到了歌詞中的“左搓搓右揉揉”,還有“再來握握…”
美人帳內,蓁語輕傳,寒風急促,朱唇緊貼。蓁肌如雪,城池輕開春光泄。蓁香玉體說溫存,多少風和月。
二人雖然昨日得以相見,但還是不禁溫存了一回又一回。
第二早,寒風醒來見夏蓁蓁在梳妝打扮,許是自己勞累了,這一覺睡得很沉。
寒風翻出那隻簪子,輕輕地插在她的發髻上。
隻見那簪子通體透明,一眼望去淡淡的粉紅,上麵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桃花,簪身幾朵漸變桃花綻放,花中間成桃紅色,花蕊金黃圍成內裏。還有一個兩個月牙吊墜,吊墜底部是一朵未綻開的桃花花苞。
寒風拿起旁邊的凳子坐下,側身抱住她,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喜歡嗎?我找人特地做的。”
夏蓁蓁不可思議道:“這個,是你親自設計的?”
寒風:“是…見蓁兒這麼喜歡桃花,就畫了一個。”
夏蓁蓁:“小風風…我…”
寒風:“怎麼了?臉怎麼紅紅的,不舒服嗎?”
夏蓁蓁:“不是…我…我。”
她雙眼含笑,低眉羞澀,“我剛才就是想說,我好愛你…”
寒風看著眼前容貌絕佳的女子,她剛才這般大方的表白讓他忍不住的心動…
兩個人很奇怪,明明已經親密無間,雲雨多番,卻總是在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中,心可以再次為對方跳動。
夏蓁蓁見自己表白沒有回應,抬頭發現一臉溫情的寒風癡癡地看著她。她一頭撞在他的胸膛之上,“討厭,別這麼看我。”
寒風卻一把把她抱起,又折返於床榻上…
鶯鶯粗語,纏綿不休…
蓁蓁喃喃,至死方休…
對於寒風來說,這不過是愛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