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蓁這幾日忙著數銀子,心情十分爽歪歪,連帶著寒風都冷落了。這幾日也不回千歲府做晚膳了,直接穿梭於幾個街巷,美其名曰是管事情,實際上就是想看銀子進賬。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她心裏直接飛起。
於是,寒風這幾日下了班回府,卻隻能獨守空房,夏蓁蓁用寒珍樓的菜敷衍他。他也按捺不住想陪著她走街串巷,卻發現她就是一邊笑一邊數銀子...
於是這晚,夏蓁蓁回府時,臥房內烏漆嘛黑,她點上蠟燭時,見寒風坐在書桌前,麵無表情,冷麵寒鐵。
夏蓁蓁嚇了一跳,一蹦三尺高,“我去!小風風你在啊!你幹嘛不點燈啊!”
寒風一改溫柔樣,直接暴走,“夏蓁蓁!回來五六天了!你就讓我碰了你一次!夜夜深夜才回來!我心疼你,讓你早上睡覺也沒碰你。”
夏蓁蓁立馬跑過去給他捏著手臂,“小風風別生氣!”
寒風冷笑一聲:“嗬,你倒好,變本加厲,晚上也不給我做飯了,就派人送些菜敷衍我。這也就算了,你累了不做飯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回來得越來越晚,越來越晚!夏蓁蓁!我告訴你,我生氣了!”
夏蓁蓁見寒風真的發脾氣,一下子驚著了,嗚咽一聲,腦門趴他肩膀上向他示好。
寒風拉住她後脖一提,四目相對,“是銀子重要,還是我重要?”
夏蓁蓁趁機坐在他腿上,給他捶著肩膀,“小風風消消氣,當然是你重要!”
寒風:“明日我休假,你明日別想出房門!”
夏蓁蓁:“啊?”
寒風微眯雙眼,“我洗過了,我給你一會會兒時間,去浴池洗還是浴桶洗,你選個。”
夏蓁蓁討好道:“浴桶浴桶,我當著小風風麵洗,好不啦。”
她轉接一副可憐樣,手指頭捏起他的衣角,“小風風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
寒風果斷道:“不能!別裝哭,沒用。”
夏蓁蓁剛開始擠眼淚,就被識破。於是開始撒嬌,對著寒風臉頰連啵了數口,“我真的知道錯了啦,繞過人家一次,今天你可以不控製,可以吧?你看我多為你著想。”
寒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月事差不多要來了,所以,嗬,反正不久又要做七天和尚,這兩天,你就讓我吃飽喝足。”
夏蓁蓁嚇得咽了口口水,“夫君,你就體諒體諒你的小娘子,好不啦?”
寒風:“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別想逃過去。”
轉接他出門吩咐人打洗澡水。
臥房內瞬間煙氣繚繞,寒風坐在床邊,手肘放在膝蓋上,“別磨磨唧唧,再磨蹭我就動手了。”
夏蓁蓁嘟著嘴,“你別凶嘛…我這就來了。”
她真是委屈極了,想反抗卻沒有理由。回想這幾天,自己的的確確是冷落了他。因為她路過寒珍坊總是忍不住跟沈天他們打起麻將牌來,沈天這幾天把漲上去的工資又輸回去了。
寒風:“速度快一點,我很著急。”
夏蓁蓁急了:“那我總得注意衛生吧!”
寒風快步向前,“那我幫你洗。”
寒山念夜鸞求鳳,蓁情濃,鴛鴦枕上,直至五更終。
翌日中午,夏蓁蓁在某人懷裏撒嬌,“人家想去看寒珍坊的情況...”
寒風:“今天你敢去我打斷你腿!”
夏蓁蓁:“嗚嗚嗚,千歲大人欺負人了,欺負一個小小女子。”
寒風翻身撲倒他,“娘子傷心了,那為夫好好安慰安慰你。”
夏蓁蓁反駁道:“好不容易放假,你也不知道出去玩玩,呆在房裏有什麼意思?!”
寒風:“自己一個人睡自然是沒意思,這不是蓁兒也在。”
她雙手被大手捆住,他指尖慢慢溜進她的指縫...動情之際,她情不自禁地握緊那雙大手。
風意蓁濃,鴛鴦榻上,人約黃昏後...
黃昏時分,夏蓁蓁準備起來給寒風做飯,二人隻在中午時隨意扒拉了幾口飯。然而...南月帶回來一人...
夏蓁蓁看到李青禾的時候差點沒站穩腳跟,李青禾亦是。
李青禾巍巍顫顫道:“姑娘你為何和夏公子長得如此相像?”
夏蓁蓁扭扭捏捏,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寒風在屋內聽到動靜,出來一看,驚訝道:“李姑娘?”
李青禾看到寒風,便知道旁邊這人是夏震。李青禾聽南月說過,夏震是太監,於是委屈道:“夏公子是太監也就罷了,怎麼男扮女裝取悅寒公子?”
寒風、夏蓁蓁、南月:“???”
李青禾:“青禾不嫌棄是夏公子是太監,家父去了,青禾在世間沒有親人了。夏公子可願意和我回賽鴻國,青禾願意把家產全部交於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