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河拿到打開著封信的時候,雙手是顫抖的。雖然裏麵隻有短短幾行字:
許愛卿別來無恙,若愛卿有空,三天後子時郊外五十裏西南角一聚。
這個字跡,雖然他已雙鬢花白,但是到死都認識。怕自己認錯,還拿出了以前皇上的筆跡做對比。
許洛川:“爹,你怎麼這副神情?”
許天河說話都說不利索了,“看來,朝廷要變天了...”
敖龍天現在還不知寒風的身份,心思一股腦兒放在敖龍珠和親的事情上。話雖如此,但是敖龍天已經不重用寒風了,所以大事情都壓在了許洛川手上。
此時忙得焦頭爛額許洛川倒是十分羨慕寒風,因為二人俸祿差不多,可他現在卻悠閑得很。
此時,千歲府內。夏蓁蓁吩咐南西北三人屆時護送敖龍珠蘇達強直至安全地帶。
夏蓁蓁:“此事不是好差事,但是我隻有信任你們了。小風風一定會安排人劫親,也有幾個人會保護他們,但是我不放心,此事就拜托你們了!回來我一定好好嘉獎你們,給你們做一桌子菜接風洗塵。”
南方:“夫人這是說哪裏的話,夫人對我們的怎麼樣,我們心裏一清二楚。”
東方:“我不在,你們三人也保護好自己。”
夏蓁蓁:“東方整天跟著我,所以她不在會讓人起疑心,你們三人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再保護別人,聽到了嗎?別人的命是命,你們自個兒也是命。”
初七:“夫人現在不重用我了。”
夏蓁蓁:“這個醋你也吃,你現在是寒珍水韻的頂梁柱,走不開的。況且你已經成家,不像他們沒有牽掛。”
春香:“姐姐要用到初七的地方盡管用,別跟他客氣。”
夏蓁蓁:“我覺得東方就已經很好了,他是全才,初七你就給我管生意就好了。”
東方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嘴角有了輕微的弧度。
蘇達強這幾日悶悶沉沉的,隻是客氣跟大家說道:“麻煩大家了,這份恩情,我蘇達強永遠銘記在心。”
夏蓁蓁吩咐完,寒風也回來了,他見院子裏站著一堆人圍著他的小娘子心中不悅。
他徑直走向夏蓁蓁,直接把她公主抱了進了臥房。
臥房內,夏蓁蓁:“幹嘛當著那麼多人麵抱我?”
寒風:“蓁兒是我的,我想怎麼抱就怎麼抱。”
夏蓁蓁好笑地搖了搖頭,轉接問道:“龍珠怎麼樣?”
寒風:“隻聽說她鬱鬱寡歡,其餘我一概不知。”
夏蓁蓁:“那劫人的事情,你安排的怎麼樣?”
寒風:“早在不久前我已經安排不少附近隱蔽的人手了。”
夏蓁蓁歎了口氣,“就怕沒那麼好劫。”
寒風:“蓁兒隻管吃吃喝喝,這個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夏蓁蓁:“萬一失敗,我怕你會暴露。”
寒風:“不會的,你放心。”
夏蓁蓁:“你為何這麼肯定?”
寒風:“一是,我們劫親,皇上不會未卜先知。二是,我去看過許洛川部署的隊伍,防守很是薄弱。三是,父親手下的部隊,作戰能力很強。”
夏蓁蓁:“你不會親自動手的,是吧?我好擔心你。”
寒風刮了刮她的鼻子,“這種事男人操心就行了,小心蓁兒操心多了,老得快。”
夏蓁蓁:“我總有一天會老的,小風風會嫌棄我然後喜歡別人嗎?”
寒風立即篤定道:“不會!”
夏蓁蓁:“嘻嘻,我信你。”
三日後,許天河依照信件來到了郊外,首先露麵的是寒休慕。
許天河驚訝道:“寒統領,你怎麼在這兒?你還活著?”
寒休慕:“老宰相,您身體可安好?”
許天河:“好,好的很,那封信。”
寒休慕看了看他後方的士兵,眼神示了示意。
許天河心領神會道:“你們,在這裏,不許跟著。”
寒休慕帶許天河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
許天河看見敖啟賢,頓時老淚縱橫,撲通一聲跪地,“老臣許天河拜見皇上!”
敖啟賢親自過去攙扶,“許愛卿無需拜我,我已經不是皇上了。”
他最近才改掉那個自稱“朕”的習慣。
許天河:“真是是您嗎?老臣沒看錯吧?”
敖啟賢:“是我,許愛卿,我走後的那幾年,真是辛苦你了。我都聽說了,是你帶領朝臣輔佐太後支撐起嵐越國來。”
許天河:“皇上您怎麼還…?”
敖啟賢:“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是我這有一件很大的事情要與你商量。愛卿做好心理準備,而且,此事非同凡響,我需要愛卿的支持。”
許天河再次跪地,“老臣之心,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