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蓁:“你把我衣服也洗了,都是你弄髒的!”
寒風:“好,我洗。”
初七春香回府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
因為他們看見千歲大人正在對著一個盆子,盆子裏有搓衣板,而寒風竟然在拿著衣服在搓衣板上搓衣服!
而夏蓁蓁,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悠閑地磕著瓜子。邊吐瓜子殼邊說道:“給我洗幹淨點!別給我敷衍!那衣領,那袖口,給我拿手慢慢搓,別想偷懶!”
初七揉了揉眼睛,“春香,我是不是在做夢?”
春香立即拿起他手咬了一口。
初七:“誒呀,疼!”
春香:“好了,我們不是在做夢。”
寒風抬起頭,冷峻地看了一眼初七,初七立即撒開丫子,帶著春香跑了。
二人走後,對著夏蓁蓁小聲委屈道:“我日後在他們麵前,怎麼還抬得起頭?”
夏蓁蓁:“怎麼抬不起,你這是寵媳婦的好男人,是榜樣,自然抬得起頭!”
此時,宰相府,許洛川:“爹,我沒事。”
許天河:“爹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許洛川:“爹講便是。”
許天河:“當今皇上不是先皇的親生子。”
許洛川激動地坐了起來,但是疼痛襲來,他捂住胸口。“爹,怎麼回事?”
許天河:“你以後,對九千歲客氣點。”
許洛川:“為何?”
許天河:“讓你客氣就客氣點!”
許洛川:“我們兩個一直水火不容,我幹嘛要對他客氣?”
許天河:“爹不會害你,那你見了麵,別和他鬥嘴就是了。”
許洛川:“爹就不能現在告訴我?”
許天河:“你做事衝動莽撞,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還有,少在外麵沾花惹草!你到底是一國宰相,傳出去,你名聲多不好。”
許洛川:“爹放心。”
他雖得知敖龍天的秘密,但是他還是準備稍微恢複一些,就去請罪。
夏蓁蓁來到寒珍坊,拜托沈天一件事情。
“沈天,你馬上還是跟以前一樣,和皇上彙報銀子流水。”
沈天:“蘇達強,去哪裏了?”
夏蓁蓁:“皇上問起來,你就說他死了。”
沈天:“???”但是他仔細想了想過往,敖龍珠和蘇達強是一對,如今敖龍珠和親,蘇達強就消失了。皇上雖然封鎖了消息,但是蘇達強連著不見了,他猜出了幾分事情的發展。
夏蓁蓁:“我要跟著寒風例行公事,所以我不在這些日子,就拜托你了。”
沈天:“那你自己當心。”
夏蓁蓁:“放心吧,小風風會照顧我的。”
她又把所有店鋪走了一遍,吩咐好事情,便和寒風上了路。他們沒有跟馬車,而是二人同騎一匹馬。畢竟,他們是去找公主,不能讓敖龍天覺得他們在公事私辦。
此時,禦書房內。
陳鐵木:“啟稟皇上,他們出發了。”
敖龍天:“帶了多少人馬?”
陳鐵木:“隻有一個,叫東方的護衛。”
敖龍天:“夏蓁蓁跟著去了是吧?”
陳鐵木:“是!”
敖龍天:“一出城,就動手吧,記住,把夏蓁蓁抓到就行了,其餘什麼都不同管。這次你要是再把人弄丟了,你就提頭來複命吧。”
陳鐵木聽後跪下,“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這次,陳鐵木足足調了三千人馬,他就不信了,寒風能一下子召喚出多少幫手。
趙錢在外早得到消息,千歲大人準備出城見敖啟賢了。所以寒風沒有帶別人,隻帶了信任的東方,因為東方就算知道秘密,也不會泄露出去。
寒風他們一出郊外,就被烏泱泱一片人圍住。陳鐵木一開始隻讓三分之一的人馬出現,因為他準備等寒風幫手來時,再來個包圍。
果不其然,趙錢帶著人及時出現了。陳鐵木的第一批手下並未成功。
寒風此時有些後悔,看著夏蓁蓁,“對不起蓁兒,又讓你看到這些。”
夏蓁蓁:“見慣了,無妨。”
陳鐵木在暗處發號施令,讓所有人一擁而上。
趙錢看著四麵八方來人,隻能先衝到寒風身旁。
夏蓁蓁:“小風風,怎麼...怎麼那麼多人!”
趙錢:“千歲,附近人馬離這還有二十裏路,一時間怕是...”
寒風看向夏蓁蓁,但是她一下子抱住他,“小風風,這次你別讓我先走,我要跟你待在一起!”
他握緊她的手,“好,蓁兒,我絕不拋下你。”
趙錢:“千歲,我掩護你們逃出去。”
寒風:“東方,待會兒我動起手來,你隻顧看著蓁兒。”
東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