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看著敖龍天,決定直奔主題。
“皇上,懇請皇上放了屬下的妻子。”
敖龍天:“你妻子?你妻子與朕何幹?”
寒風:“皇上,能在嵐越國境內一下子出現幾千兵馬,除了皇上,還有誰有這個能力?”
敖龍天:“嗬,寒風,你敢無憑無據懷疑朕?”
寒風:“屬下願意用自己的所有身份地位,換回自己妻子,懇請皇上高抬貴手。”
敖龍天:“你的身份地位?嗬,你的身份地位皆由朕所賜,你有什麼資格跟朕講條件?”
寒風為了夏蓁蓁,屈服單膝跪地,“皇上,屬下鬥膽,再次請求皇上放了屬下的妻子!”
敖龍天:“寒風,你可知道懷疑朕是什麼罪名?”
寒風站起,“請皇上開門見山,屬下不想再跟您拐彎抹角。皇上喜歡屬下的妻子,但,皇上知道的,屬下迎娶夏蓁蓁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所以,請皇上三思而後行。”
敖龍天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便知道寒風此次是鐵了心要與他攤牌了。
“寒風,不過是一女子,朕跟你要了這個女人。”
寒風凜若冰霜,“皇上,屬下不會讓的。”
敖龍天聽完回答,轉接冷笑一聲,“寒風,是不是朕平時縱著你?朕親自跟你開口要,你不給朕麵子?”
寒風一字一頓道:“請皇上不要忘了,昔日種種。”
敖龍天:“你在威脅朕?”
寒風:“屬下不敢,但,夏蓁蓁,屬下絕對不讓。”
敖龍天:“朕做任何事情,你也攔不了。”
寒風:“若皇上執意,屬下保證,皇上過往做的一切,都將公之於眾。”
敖龍天一拍桌子,“寒風!你好大的膽子!”
寒風:“隻有夏蓁蓁,皇上別想奪走!”
敖龍天勃然變色,桌子上的茶具摔了一地,大發雷霆道:“來人!”
江得盛在禦書房門口聽到聲響,趕緊跑了進去,“奴才在!”
敖龍天:“寒風藐視君上,目無法紀,打入地牢!三日後問斬!”
江得盛:“皇上,這...”
敖龍天:“傳旨!”
江得盛:“是!”
寒風一言不發,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宮中那麼多人,反抗隻會白費力氣,還會受傷。他隻想暫時保全自己,才能與夏蓁蓁再次相遇。況且敖龍天說的三日問斬,明顯是想迂回,想查出那些秘密證據藏在哪裏。
皇宮地牢裏,八成侍衛都是寒風帶過的士兵和手下,所以他們對寒風十分客氣。他們見寒風身體有些不適的樣子,還特意上前詢問情況。寒風隻要了些金瘡藥,便想歇息。
然而周牢頭問道,“千歲,打牌嗎?”
寒風:“???”
周牢頭:“屬下看您無聊,要不要出來玩一玩兒?”
寒風:“你們哪來的牌?”
周牢頭:“千歲夫人賣的版權,說到這個,賣了咱們一百兩銀子呢。還是兄弟們一起湊起來的。”
寒風:“她?”
是,夏蓁蓁進了那麼多次皇宮,自然想著法做生意。但凡是地牢這些無聊的地方,撲克牌啥的一賣就出去了。
當日情形,地牢:
夏蓁蓁:“有人在嗎?”
守衛的士兵:“您是?千歲夫人?”
夏蓁蓁:“知道我?想不到我夏蓁蓁的大名皇宮大牢都知道。叫你們管事的來,我有大事要跟他商量。”
周牢頭,“千歲夫人有何事?”
夏蓁蓁掏出兩副撲克牌,“玩過這個嗎?”
周牢頭兩眼冒光,“玩過!很好玩!”
夏蓁蓁:“現在,我給你們一個福利,玩舊了定期給你們換新的。”
周牢頭對這個財迷的千歲夫人是有所耳聞,“不是免費的吧?”
夏蓁蓁舉起一根食指。
周牢頭:“一兩銀子?”
夏蓁蓁:“一百兩,永遠包售後包換新!”
周牢頭:“要不起。”
夏蓁蓁:“你跟地牢裏的人湊一湊,我可以讓你們分期付款。這樣,我打個折,九十九兩,一次給我三十三兩。”
周牢頭還是沒有抵禦得了夏蓁蓁的女土匪行為,跟其餘人湊了湊,買下了撲克牌的版權。
財迷鬼夏蓁蓁每隔幾天就來催一次錢,還趁機推銷其他東西。周牢頭看不下去,自己把剩下的錢都掏了。
夏蓁蓁的事跡被他人講述著,寒風聽後笑了...
隻有她,能輕而易舉讓他開懷。
周牢頭:“哈哈,屬下還是第一次見千歲大人笑。”
寒風錯愕道:“我從前,沒對你們笑過?”
周牢頭:“千歲大人在宮中多年,屬下就從未見您笑過。”
寒風都忘了從前自己孤僻的行徑,自從有了夏蓁蓁,他性格變了許多。他最近幾個月和夏蓁蓁生活得很幸福,笑容每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