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冷冽的眼神與語氣,讓剛才獻殷勤的人紛紛低下了頭。
“對你們是太客氣了?別老打我媳婦兒的主意。”寒風警告的話語讓宴席陷入尷尬中,他自己也感覺到了,於是不動聲色夾起一個雞腿放入了夏蓁蓁碗中。
“蓁兒多吃點。”那語氣叫一個溫柔,跟剛才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蘇達強:“寒風你要是放我們那兒,做個演員綽綽餘餘。”
夏蓁蓁忍不住接話,“對吧,他演技可太好了,反差隻要一瞬間。”
敖龍珠順勢調侃道:“寒風,以前在宮中,你倒是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一麵呢。”
夏蓁蓁好奇道:“他從小時候就不愛笑嗎?”
敖龍珠:“可不是,我自從認識他,笑的次數簡直屈指可數。”
夏蓁蓁:“小風風,你以前是有什麼麵癱症嗎?”
蘇達強:“噗...夏蓁蓁你這問題。”
寒風:“我一個宦臣在宮中不需要笑。”
敖龍珠:“你這些年偽裝得太好了,我和皇兄一點都沒看出來。”
寒風:“那是因為你們從沒懷疑過我。”
敖龍珠:“這到是真的,以前我跟皇兄吵著要嫁給你,每次都是因為你是太監身份被臭罵一頓。”
蘇達強頓時酸了,“珠珠,你以前要嫁給他?”
敖龍珠一時心直口快,心虛道:“我跟你解釋過的,他小時候救過我,我把感恩和感情搞混了。況且,皇兄怎麼可能把我嫁給一個宦臣,我本也就沒指望。”
夏蓁蓁咂咂嘴,“真是狗血啊。”
寒風默不作聲繼續吃著飯。
夏蓁蓁舉起酒杯,“大喜日子,不談這些,祝蘇達強和龍珠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蘇達強舉起酒杯,“那你和寒風也抓緊啊!”
寒風:“我要和蓁兒多過過二人世界,你們抓緊就行了。”
蘇達強:“說不定咱們還能結個親家。”
夏蓁蓁趕緊搖頭,“不能不能,拜個把子就行了。”
近親結婚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敖龍珠開心的喝了口酒:“感謝大家的祝福。”她說完歎了口氣,“也不知道皇兄怎麼樣了,我們逃婚的逃婚,劫獄的劫獄,留下一堆爛攤子給他收拾。”
另一邊,嵐越國禦書房。
敖龍天:“怎麼會沒有消息?”
陳鐵木:“當時的人是四麵八方逃竄,屬下派去的人也隻能多方去尋找。”
敖龍天:“嵐越國境內都搜尋過了嗎?”
陳鐵木:“除了深山裏,都搜尋了一遍。隻是屬下不敢去老百姓家裏去打擾。”
敖龍天:“說不定他們已經出了嵐越國了。”
陳鐵木:“屬下有一事要稟報。”
敖龍天:“你說。”
陳鐵木:“當日的人馬貌似有賽鴻國的人。”
敖龍天:“賽鴻國?怎麼會幫寒風。”
陳鐵木:“屬下會派人去查。”
敖龍天:“你上次說,朕的舅舅,寒休慕情況?”
陳鐵木:“回稟皇上,密探派去,想必是被發現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敖龍天眉頭緊蹙,“竟被發現了?”
陳鐵木:“已經兩批派去了無音訊了。”
敖龍天:“那就不要派了,保持安全距離,確認方向即可。”
陳鐵木:“那九千歲那裏?”
敖龍天掃了他一眼,“他已經不是九千歲了。”
陳鐵木:“屬下口誤,還請皇上贖罪。”
敖龍天:“讓你的屬下喬裝去搜尋,賽鴻國慶優國都去搜搜,但是不要派多,更不要明目張膽。”
陳鐵木:“那公主...”
敖龍天:“如果朕猜測得沒錯,他們應該會和寒風他們會合。不要以公主名義搜捕,用緝拿寒風的名義。”
陳鐵木:“屬下遵命。”
再說敖啟賢這裏,寒休慕:“那小子派了好幾崩子人打探我們的行蹤。”
敖啟賢:“人都抓到了?”
寒休慕:“全都服毒自殺了。”
敖啟賢誇讚道:“做事狠辣,殺伐果斷,手下的人也是紀律嚴明。你兒子果然如風兒所說,帝王的才能絲毫不遜色。”
寒休慕:“您折煞屬下了,那小子當了悠哉悠哉當了二十多年皇帝,就是個傻子也會當了。”
敖啟賢:“這件事情怪不得誰,他也是。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皇室血統,所以,就是事情成功了,我也不會殺他。到時候你們父子享受天倫吧。”
寒休慕跪地,“多謝皇上!”
敖啟賢:“我已經不是了,你起來。”
寒休慕:“許天河已經幫您聯係幾個老臣了。”
敖啟賢:“風兒他們在何處?”
寒休慕:“在慶優國。”
敖啟賢:“派人捎個消息,讓他開始準備了。”
寒休慕:“是!好在他已經心誌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