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河被夏蓁蓁拉去,強行體驗了一把全身的泰式按摩。泡澡後又被夏蓁蓁強行灌了一杯奶茶。
夏蓁蓁:“爺爺,怎麼樣?我聽說您跟別國都有生意往來。您這樣,這些生意上的人脈,您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許天河看著這小丫頭精打細算的樣子,意味深長得說:“太子妃合著非要認老朽做爺爺,原來是這個目的啊?”
夏蓁蓁:“不是啊,我是看您和藹可親。您麻將玩過沒?這個非常適合老年人玩。”
許天河:“倒是看不少同僚玩過。”他眼神遞到牌桌上,明顯是來了興趣。
夏蓁蓁:“初七,你過來手把手教下我爺爺。”
初七耐心教了許久,許天河來了興趣,越打越投入。
夏蓁蓁湊近,“爺爺~”
許天河心不在焉道:“嗯...”
夏蓁蓁:“爺爺,我當您答應了哦。”
許天河打著牌,敷衍附和了一聲。
夏蓁蓁拿起一張寫好的冠名手續,直接拉著許天河的手,印上紅泥,蓋了上去。
許天河驚訝道:“你...你...你做甚?!”
夏蓁蓁:“白紙黑字,爺爺請看。”
許天河看著念出聲:“許家所有生意往來,夏蓁蓁都有權過問和參與,且有直接決定權。”
夏蓁蓁立馬把紙抽了回去,嬉笑道:“爺爺放心,我就是用用您生意上的人脈,不會幹其他壞事的。”
許天河:“可我看你的笑有些...”
夏蓁蓁:“初七!可記好了,這位是我夏蓁蓁的爺爺!他以後來,都給我開最豪華的房間,派最專業的人伺候他。爺爺不用客氣,以後我的店你一律免費!您可是全嵐越國頭一份殊榮呢!”
許天河被夏蓁蓁忽悠地一愣一愣的,等回過神來,人已經沒影了。
但是說實在話,許天河人老了,有這麼一個好玩的孫女他也不排斥,還有人陪著玩。他就繼續在寒珍水韻打麻將了。
夏蓁蓁拿著許天河蓋著手印的紙張來到寒珍樓,立馬擺到許洛川麵前炫耀。
許洛川大吃一驚,“你才去了多久,家父竟然這樣的事情都讓你過問?”
夏蓁蓁翹起蘭花指,“也不看本姑娘是誰?”
寒風誇讚道:“蓁兒可真有本事。”
許洛川:“我想到一件事情。”
夏蓁蓁:“什麼?”
許洛川:“你叫我父親爺爺的話,你不就是我...”
夏蓁蓁:“停!你少占我便宜,我要是你閨女,那寒風是什麼?”
許洛川幸災樂禍看了一眼寒風。
寒風:“你看我幹嘛?”
許洛川尷尬笑笑,“嗬嗬嗬,太子,我開玩笑的。”
寒風:“得了,你還是喊我寒風吧。”
許洛川:“那怎麼好意思?”
夏蓁蓁:“少給我裝了,以前跟我們夫妻倆說話也沒客氣過。”
許洛川:“那是曾經、曾經...”
清風湊過來:“姐姐餓不餓,我讓人端些小菜來。”
許洛川有些吃醋,“清風,你怎麼不問問我?”
清風:“那您餓嗎?”
許洛川點點頭。
清風:“那您多喝些水,馬上就飽了。”
許洛川:“???”
夏蓁蓁和寒風笑出了聲。
清風見自己言語戲耍到了許洛川,也低著頭偷笑。
夏蓁蓁:“清風,你去忙吧,我們也要進宮了。許洛川,就麻煩你回金盛樓盯盯裝修的事情咯,這個工人工錢你出哈,拜拜!”
許洛川:“怎就我出了?”
夏蓁蓁拿出許天河蓋上手印的紙,“上麵白紙黑字,夏蓁蓁有直接決定權。”
寒風看著夏蓁蓁一臉賤樣,忍不住吐槽道:“蓁兒,你現在的樣子像個女土匪。”
許洛川:“你簡直就是天字號第一女土匪。”
夏蓁蓁:“太子是我男人,皇上是我爹,你爹是我爺爺。許洛川,我就是土匪,怎麼滴吧?”
許洛川:“我的意思是,我這就回金盛樓盯著裝修。”
寒風:“哈哈,蓁兒,堂堂一國宰相被你治的死死的。”
夏蓁蓁:“是啊,堂堂一國太子,竟然怕老婆,你說這丟不丟人。”
寒風:“嘿嘿,這個,我們進宮吧。”
接下來的半個月過得很平靜,夏蓁蓁忙著西餐廳的食品製作,閑空下來就進宮給敖啟賢做膳食。蘇達強和寒風幫襯著國事,倒也處理得輕鬆。
許天河幾乎每天都去寒珍水韻,去多了跟夏蓁蓁也熟絡起來。他還帶著不少朋友和過往朝堂中的密友過來蹭澡堂子和麻將室,夏蓁蓁也沒有說什麼。畢竟許天河給了她一個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