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初七,你最近說話越發沒規矩了。”
初七:“屬下是一時之間沒會過來,但是你這臉?”
春香一副看透的表情,“若我猜的沒錯,是姐姐的腳印子。”
初七:“腳印子?噗...”
寒風:“你再笑一下試試!”
初七收住了笑容,嚴肅道:“您慢走...”
寒風傲嬌地對著初七哼了一聲,還朝他翻了個白眼,這舉動把初七嚇了一跳。
春香:“這是跟姐姐待久了,被姐姐同化了。”
初七:“剛才的小動作我仿佛看到了夫人本人,你看那眼神,簡直一模一樣。”
春香:“這比我一開始認識的千歲可愛多了。”
寒風進禦書房時,發現蘇達強已經來了。敖啟賢下了朝堂,發現兩個兒子已經在此等候了,心裏很是欣慰。
寒風:“父皇您就在一旁歇歇吧,我們倆幫您批奏折。”
敖啟賢:“歇著?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蘇達強:“父皇,您自己一個人在旁玩撲克牌,就玩小貓釣魚就行。”
寒風:“對,父皇,任何事情你都不用操心,交給我們就行了。”
敖啟賢:“朕有你們兩個兒子,倒是享福。”
父子三人很愉悅地過了上午,敖龍珠因為懷孕也嗜睡起來,夏蓁蓁起來時,她還在睡著。於是敖龍珠這日享受了一把睜眼就有吃的待遇。
午膳過後,二人來到寒珍水韻叫上許天河,準備一起進宮打麻將。
敖啟賢看到許天河頗為意外,又看了看夏蓁蓁,“這丫頭還真把你拉過來了。”
許天河打趣道:“她說的話我可不敢不聽,要不然把我從寒珍水韻轟出去怎麼辦。說到寒珍水韻,皇上晚上可與老臣一起去沐浴。”
敖啟賢:“朕倒是真的沒享受過,晚上隨你一起去吧。”
夏蓁蓁:“我給父皇找最好的搓背和按摩師傅!”
許天河有些吃醋,“你的意思是,平時給爺爺我找的都是普通的?”
敖啟賢:“嗬嗬,許天河,你還跟朕杠上了。”
許天河:“老臣不敢,隻是在和蓁蓁開玩笑呢。”
敖啟賢:“你這丫頭,到處認親。認許天河做爺爺,那朕要喊許天河什麼?”
夏蓁蓁打馬虎眼,“我喊他爺爺,喊您父皇,這兩碼事,各論各的。”
許天河:“皇上,我們打麻將吧,老臣說好了,牌局上老臣可不讓您。”
敖啟賢:“誒~朕可沒讓你讓。”
就這樣,夏蓁蓁、敖啟賢、許天河和敖龍珠在一旁打了一下午麻將。寒風和蘇達強批了一下午奏折。
天色漸晚,夏蓁蓁偷懶,說是請大家去寒珍樓吃。
敖啟賢換了個常服,以免引起人群混亂。許洛川在金盛樓二樓看到眾人的身影,也去湊了個熱鬧。
敖啟賢這一天有著兒女的陪伴,覺得即使歲月匆匆,那也是幸福的...
許天河帶著敖啟賢去寒珍水韻包間裏泡澡、搓背、按摩。敖龍珠覺得乏累,於是蘇達強提前帶她回了千歲府。
寒風在外與初七閑談,而夏蓁蓁在一旁看著賬戶流水,笑得合不攏嘴。
隨後親自去後院調兩杯半糖的奶綠,準備送去蒸桑拿的敖啟賢和許天河。畢竟上了年紀的人,喝全糖的對身體不太好。
敖啟賢在內,許天河聊著家事。
敖啟賢:“你說外麵那個清風是你小孫子?長得倒是秀氣。”
許天河:“可惜,他身體從小就被摧殘了。唉,也怪我老許家兩代都是宰相,讓皇上忌憚了。”
敖啟賢:“天河,朕有一事要與你說。”
許天河:“皇上為何這般嚴肅?”
敖啟賢:“天河...”他情緒變得感傷,“朕時日不多了...”
許天河:“皇上?您這話什麼意思?”
敖啟賢:“朕當年吃下的毒藥,複發了...已經滲透五髒六腑,回天乏力了。朕希望,你們許家能好好輔佐風兒鞏固江山。他那個樣子,是不會娶別的女子穩固朝廷的,所以,未來朝堂動蕩的話,還請你們許家多幫襯幫襯。朕在此,謝謝你了。”
許天河雙眼含淚,“皇上...您無須跟老臣說謝謝,隻是,就真的沒有醫治之法了嗎?”
敖啟賢苦笑道:“天河,那些孩子,以後靠你照顧了。朕信不過別人,就麻煩你多辛苦辛苦。蓁蓁那孩子,從小無父無母,很喜歡長輩在側,接下來的日子,你替朕多疼疼她...”
夏蓁蓁在包間外,端著兩杯奶綠,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