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包裹著黑袍,看不清臉。
敖龍天驚訝問道:“你就是傳聞中那老皇帝在外的皇子?你如何證明你的身份?”
黑袍人挪動了幾步,背朝敖龍天。“你也可以不信,若我沒有猜錯,你不過就是想得到夏蓁蓁而已,皇位是不指望了吧?畢竟你的血統不純正。”
敖龍天傲氣道:“皇位、女人,我統統都要。”
黑袍人轉身大笑起來,露出了全臉。
“是你?!”
黑袍下拿下帽子,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
“南月?你不是寒風的人嗎?”
隻見他輕蔑道:“你不是跟著顧淳做事嗎?怎麼?他連這個都沒告訴你?”
敖龍天沉默了,他和顧淳不過是互相利用關係,平時見麵也隻是談交易。但是南月此舉,明顯也是想利用他。
“那敢問二皇子的目的呢?”
南月雙手別在身後,“把顧淳和顧城北先後除了。”
二人在一番深談後分別…
整整三天,許洛川派去太子府的人有七八撥了,清風就是沒有反應。
同樣著急的還有李青禾,按理說南月應該是知道她在驛站才是。
直到許洛川要動身回嵐越國了,南月才出現在驛站。
李青禾一點都沒有怪他,而是開心地撲進他懷裏。
“青禾,你跟許宰相回去吧,我有一件事要做。”事已至此,他在賽鴻國必須沒有後顧之憂。
“我不能跟著你嗎?”
南月摸摸她腦袋,“青禾,聽話。”
對他,李青禾總是沒有招。
“好,我聽話,我等著你來接我。”縱使有萬般不舍,李青禾還是忍著淚點頭答應了。
就在許洛川動身之際,女裝的清風回來了,而且失魂落魄,眼神無光。
“清風,你怎麼了?”
他悶聲著,一言不發的上了馬車。
許洛川見清風回來,便也不想追問多少。
隻是,許洛川見這孩子不願意換上男裝,而是天天塗脂抹粉,穿上各式好看的女子服飾。
開明的許洛川並沒有拗其心意,對他而言,這都是自己的孩子。
“爹,我以後能叫許清兒嗎?”
許洛川愣神了,半天才會過來他的意思。
“好,清兒。”
清風眼中含淚,“謝謝爹。”
可改了名字後,到了嵐越國,他就把女裝換了。
他恢複了常態,一如既往去寒珍樓管理生意。
夏蓁蓁這些天為了補償公主駙馬爺,每天起早貪黑變著花樣給他們做美食,搞得寒風一陣心疼。
但是先幹出缺德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們夫妻倆。
這可害苦了寒風,夏蓁蓁那麼累,晚上他就不好意思再打擾她休息了。而是白天的時候在禦書房死皮賴臉抱著她解決需求。
“這樣下去,你這禦書房改個名算了。”夏蓁蓁嬌嗔一聲,挪了挪身體。
寒風舒坦地悶哼一聲,“蓁兒別亂動。”
“門鎖死了嗎?”
寒風再次緊緊抱著她,“當然鎖死了,張馳文已經習慣了。”
夏蓁蓁笑出聲,“好幾天晚上就這麼讓我睡了,是不是好憋屈?”
寒風抱著她腰身上下挪動,用酣暢淋漓的行動回答著剛才的問題。
許久後,寒風臉埋在團子上不肯出來。
夏蓁蓁抱著他的腦袋,不停喘著大氣。
二人平息後,寒風抬起頭勾起嘴唇。
“你剛才說禦書房改名字,改什麼?”
夏蓁蓁舔了舔嘴唇,俏皮道:“禦陽房!”
寒風聽後愣了幾秒,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是蓁兒之前說的光天化日,青天白日?”
夏蓁蓁點點頭,“還有一層意思,就是白天太陽好的時候...這樣...”
“哪樣?”寒風挑眉問她。
夏蓁蓁天真地指了指身體,“現在這樣啊,話說,小風風你能不能出去啊?”
寒風低頭看了看,抬頭壞笑道:“蓁兒的鳳袍擋住了,我看不見。”
見他這般騷氣,於是夏蓁蓁毫不留情地站了起來。
寒風吃痛一聲,“蓁兒你怎麼這麼突然?”
夏蓁蓁聳聳肩,“你不願意出來,我助你一臂之力啊。”
她又看了看他淩亂的龍袍,忍不住替他整理起來,嘴裏還不忘吐槽著。“真是的,我看你在禦書房,哦不,在禦陽房就別穿這麼貴的龍袍了。”
整理到下麵裙擺的時候,夏蓁蓁咂嘴一聲,“你看看,又髒了!好煩的,你知道一件龍袍我要從庫房裏支出多少銀子嗎?!”
寒風露出無辜的雙眼,“蓁兒,這好像是你弄的。”
夏蓁蓁:“......”
寒風不依不饒,“蓁兒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