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能是我?”戰馬上,一位英姿颯爽的人問道。
寒休慕搖了搖頭,“寒天,還不束手投降,隨我回去!”
敖龍天眼神帶著倔強,“你做夢!”
“寒天,你果真還想要朕這個位置?”
敖龍天看了看戰馬上的人以及他身後密密麻麻的戰隊,蒼涼笑了聲:“寒風,是我小瞧你了。”
寒休慕大喝道:“寒天!皇上姓敖,注意你的言辭!”
敖龍天幾經發狂,手指著寒風,“姓敖?嗬?那在我身旁二十幾年跟個狗一樣的太監是誰?!他不就是會投胎!朕治理國家的時候誰人不服?老百姓誰不稱頌?是你們!是你們聯合搶了朕的皇位!”
他捶著自己胸脯,聲音嘶啞且漲紅了臉,言語與情緒逐漸崩潰。
“舅舅,你把他帶走吧...”
敖龍天這般不甘,寒休慕心裏更多的是心疼,不是責怪。
畢竟把親生兒子拉下皇位的,就是他...
大義麵前,寒休慕還是選擇了忠君,他眼睛一閉,“皇上!您把他帶走關起來吧!臣不參與了,臣先走一步!”
敖龍天聽完,狂笑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寒風,你相信這是我爹?哈哈哈,太可笑了,世間竟然有這樣的爹?”
寒風揮了揮手指,“把他帶入宮中,關進地牢,嚴加看守。”
他想拜訪南月不假,但是不是現在。他和敖龍天這麼多年,比較了解他的心性,如果他放出離開的消息,敖龍天十有八九會賭一把。
因為這個上任皇帝對皇宮太熟悉了...就是他都不能保證,有什麼密道之類的不知情。放任夏蓁蓁在皇宮,也是他設的一個計謀。
除了寒休慕,誰也不知道寒風會殺個回馬槍。
因為寒風真的很擔心...哪一天敖龍天還會冒出來會跟他搶夏蓁蓁。唯有活捉,他才安心。隻因這層血緣關係,他還是下不了死手。
皇宮寢殿內,夏蓁蓁睡著懶覺,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拍自己的屁股,她揉揉眼睛睜開眼。
“死鬼,我怎麼做夢都夢見你...”
她眼皮子打著架,又閉上了眼,隻是著身體怎麼不能動彈了?
睜開眼,是寒風放大的俊眸,四眼相對。怪不得身體不能動彈,整個身體都被他壓在身下。
“夏蓁蓁,你怎麼做春夢啊,真是混蛋!”她輕輕打了自己一巴掌,好生懊惱。
自己老色批的心性真是越來越強烈了,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
寒風一下爆笑起來,隨即趴在她團子上越笑越大聲。
夏蓁蓁被他顫抖的身體晃悠得逐漸清醒,她伸手掐了掐他的腰身,寒風一下子驚起。
“蓁兒你幹嘛?”
她狐疑地看了看他的臉,“你是...小風風?肉做的小風風?你疼不疼?”
寒風揉著腰,“當然疼。”
夏蓁蓁也坐了起來,“這麼說,你出宮又回來了?”
“不是,蓁兒你在做夢!”寒風挑眉看著她,準備好好捉弄一番。
夏蓁蓁有些不信,“既然是做夢的話,嘿嘿,那我換個男人睡!”
寒風臉一下子冷下來,氣氛也逐漸恐怖,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我說著玩的,小風風別生氣...我有賊心也沒賊膽啊!”
她慌張地解釋,說完又感覺自己方才的話不對勁。
她拚命搖著頭,“不對不對,我沒賊心也沒賊膽!”
寒風的臉仿佛比冰山還冷,夏蓁蓁快急哭了,“我真錯了!要不我...要不我賣身行不行!”
寒風表情微微變了變,“怎麼個說法?”
夏蓁蓁低著頭委屈道:“隨便你怎麼盡歡...”
他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笑得邪魅,“夏蓁蓁,你完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換個男人睡,我看你是覺得我不能滿足你?”
夏蓁蓁撅起嘴搖了搖頭,“怎麼可能,你最棒了行不行?”
話音剛落,她就被吞沒...
幾經折騰後,她雙手合十向他求饒,“小風風我真錯了!你要信我,我對你沒二心啊!”
“我知道...”他舒暢地搖了搖脖子。
“知道你還這麼折騰人?!”夏蓁蓁立馬抓住重點,踹了他一腳。
但是她被抵住了下巴,“我警告你,以後不許說那樣的話,開玩笑也不行!”
他嚴肅冷漠的話語,讓她失去了以往的囂張氣勢,蚊子哼的聲音應了聲答。
“歇夠了嗎?”
夏蓁蓁聽到此話,趕緊抓緊被子,“沒有!我沒有歇夠,你不要衝動!”
寒風抓起被子,“今天不讓你受點苦,你不會長記性!”
晚上,夏蓁蓁蜷縮在被子裏不肯出來,某人這一次吃撐喝撐了,語氣十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