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蔣越把火簽令丟到地上,冷聲地命令著。
而就在此時,刑場外竄出數十條人影,衝著蔣天佑跑過去。
蔣越勾唇冷笑,不慌不忙地下令道:“聽朕號令,格殺勿論!”
霎時間,他和洛清歌等人的周圍被眾多侍衛保護起來。
而刑場中央,那些前來劫法場的人,已經被包圍了。
“陛下小心!”
蔣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形勢,提示著洛清歌。
“蔣越,看樣子這承王的黨羽還不少……”
洛清歌看著眼前的情景,淡淡地說著。
“是的,陛下。”
蔣越回了一句,唇角不屑勾起鄙夷的弧度,“臣正好借此機會一舉消滅!”
原來,處斬承王是假,引蛇出洞才是真。
就在此時,那刑場中央的承王,忽然一躍而起,就近抓住劫匪,出其不意地弄死了他。
“王……”
那人臨死之前,眼眸疑惑地瞧著承王,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話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洛清歌怔住了,“蔣越,那承王是假的?”
蔣越點頭得意地笑,“沒錯,陛下果然慧眼!”
洛清歌訕訕輕笑,是她慧眼嗎?這麼明顯的事情若再看不出來的話,那豈不是傻瓜了?
忽然,洛清歌望著那一張臉被劃得血肉模糊的贏嬌,凝眉問道:“蔣越,這贏嬌……是真是假?”
既然承王能用假的,那贏嬌未嚐不可?
蔣越微微斂眉,暗中驚懼,“陛下……您為何這麼問?”
“蔣越,朕這一次必殺贏嬌!若不是你昨晚求朕,朕早就親手解決了她!”
洛清歌眼眸閃過無盡的冷光,殺意自臉上噴薄而出。
她心意已決,再不想放過贏嬌了。
“臣知道。”
蔣越一副俯首帖耳的模樣,抱拳回答。
“臣還記得,陛下要一具全屍,所以臣雖然毀了那女人的容貌,卻沒想到今日要用殺頭的方式結果了那女人,臣……已經備好了鴆酒!”
蔣越暗中掃過洛清歌的臉,挑眉看向了刑場中央。
“你最好聽朕的!”
洛清歌冷冷地說了一句,陰霾的臉終於緩和了一些。
“陛下,臣怎麼敢忤逆您呢?”
蔣越輕輕地笑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禦林軍已經成功把所有劫法場的人控製住了。
蔣越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吩咐身旁的人道:“去把承王押上來!”
發場外,人群之中自動讓出了一條路,有人押著承王上了法場。
“越兒!”
蔣天佑被迫跪在地上,焦急地喚著:“越兒,你原諒王叔吧,王叔也是被這個女人蒙蔽了,王叔一時犯了糊塗……”
蔣天佑雖然被五花大綁,不得自由,那一雙眼卻是殷切地瞧著蔣越,嘴裏說個不停。
“王叔……”
蔣越冷嗤了一聲,高傲且淡漠地喚了一聲,“是她蒙蔽了您,還是您一早就有了奪位的心?”
別說得好聽!
“自然是她引誘了我!”
“王叔把人當傻子嗎?”
蔣越冷然一笑,拍案而起,“隻怕是你們一拍即合吧?別說的那麼無辜!你若對奪位無心,又怎麼可能一直示弱?你是在麻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