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兵正在那別墅裏麵舒服地泡澡呢,好久沒有享受過了,結果就接到了張虎的電話。

"張狂被打了?"

張虎隱忍著笑意,道:"對啊,對啊,眼看著就要不行了!二叔。你趕緊想個法子吧。"

張兵眼底閃過一絲狠意,厲聲道:"知道了。"

靠,他兒子都敢打!

他就那麼一雙兒女。女兒莫名其妙躺醫院,醒了現在還不能說話。

兒子還被打了?

簡直孰不可忍!

陳姨看見張兵穿上衣服火急火燎地往外麵走,隻能無奈地搖頭。

……

劉福跑回去,發現203包廂的門竟然是關著的,他的耳朵貼在門上往裏麵偷聽。

劉福心裏咯噔了一下!

靠,裏麵沒聲音沒響動了……

不會是出事了吧?

劉福一咬牙推門進去,蛋糕人周勇和一群同學因為那開門聲嚇得一個哆嗦。

劉福四處一看。沒看到張江和另外兩個室友的人影子,當即就怒了:"周勇,你他媽還有沒有王法了?這麼欺負張狂?人家是農村人得罪了你嗎?"

"你信不信我已經報警了?我--"

周勇咬牙切齒地打斷道:"劉福。你少給老子睜眼說瞎話。到底誰欺負誰?!"

劉福看著周勇臉上的蛋糕奶油,懵了一下。

劉福咽了咽口水道:"這蛋糕不會是張狂砸的?我靠,張狂硬氣了啊!哈哈哈--"

劉福笑聲猶如雷鍾,讓周勇的臉色更沉了一分。

"你就是劉福吧?狂哥讓我們來接你過去喝酒。"一個黃毛屁顛顛跑過來,衝劉福道。

劉福點頭,追了過去,揚長而去。

周勇咬牙切齒,他的生日宴竟然就這麼被毀了……

周勇暴喝一聲:"還不快滾?"他又對那些打手道,"你們跟我走。"

白請了這麼多打手……

想到請打手的錢,周勇都覺得肉疼。

劉婷婷和周勇,以及一群打手苦著臉從帝皇KTV走出去。

劉婷婷不敢觸周勇的黴頭,一直安靜乖巧地跟在一旁。

走到混黑,沒有路燈的小巷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一道頎長的人影……

"打我家的人?找死!"中年男人罵了一句,抬手就朝周勇他們打過去。

小巷內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尖叫和求饒。

僅僅隻有四五秒鍾,所有人都癱軟在地上,哀嚎遍野。隻有劉婷婷踩著高跟鞋站在最中間。

劉婷婷嚇得抱著頭蹲下,不敢多看一眼。

中年男人冷笑了一聲。轉身就走……

劉婷婷等那中年男人走後,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周勇扶起來,"周少。你沒事吧?"

周勇吐出一口血水,腦袋暈乎乎的像是漿糊。

周勇痛得五官都糾結在了一塊,他痛苦地道:"張狂真不是個東西……竟然叫人來打我。"

前腳才出帝皇KTV,後腳就被打。不是張狂叫的人,他不姓周!

劉婷婷小聲道:"周少,雖然你被打了。不過不是正好嗎?張狂校外打人。還打了你。你臉上的傷就是證據……"

周勇咧咧嘴笑,笑得臉疼。

對啊。

魏閻王可管不了張狂會不會被開除……

張狂連連打了幾個噴嚏,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罵他。

追上來的劉福打量著周圍。道:"我還是頭一回去KTV的最高層。"

陳祥樂了:"別說你是第一次去,我也是第一次去。"

帝皇KTV的最上層和吵鬧的樓下不一樣,裝潢依舊富麗堂皇,可卻多了一分安靜,有點像一個家。

每隔三四米,就站著一個保鏢。

張狂看著裝扮。笑著道:"魏閻王的品味還不錯,看起來挺有文化素養。"

時不時能夠看到一兩個古董,亦或者古畫,房內多了一分寧靜安雅。

"哈哈,我這是不是應該多謝狂老弟讚歎我品味不錯?"一道帶笑的磁性嗓音響起,就見魏閻王走了過來。

陳祥幾人看到獨眼掩飾不住渾身煞氣的魏崢。統統都是心頭一緊,不敢直視。

張狂笑著打招呼:"魏哥好久不見,剛才在包廂多謝你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