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的臉色微微一冷,他沒得罪他們吧?
王社會也走得在不斷喘氣,皺眉道:"關他們屁事,本來就沒說錯。這爬山上去得累死人。"
"社會,你可別亂說話啊!"一旁的王大軍連連道。
王社會有些奇怪起來。
王大軍看著快速上山,直接給了他們幾個人影子的一行人。道:"看到他們中間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年輕人嗎?那是郭少!在整個江北,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可不是江州市那種小地方的有錢人,懂嗎?"
江州市還是太小了,一個千萬資產的家庭就可以在江州市耀武揚威。可如果放在整個江北,就是給他們提鞋都不夠!
"他們旁邊的是什麼人?"張狂好奇地問。
"好像是……風水師吧?"王大軍啐了一口,有些失望起來,"帶著風水師過來,不會是郭少他們要買那老宅子吧?我去,那我們還買什麼啊。搶得過郭少?"
這不是白來了嗎?
不過坐了兩個小時的車,來都來了不去可不行。
他們快速爬到山頂,三個人腿有些發軟。在那裏氣喘籲籲起來。
白衣年輕人瞥了一眼,眼底滿是揶揄和戲謔,"你們爬得挺快的啊。"
張狂對那郭一倫的調侃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讓郭一倫有些鬱悶,這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無趣。
山頂的空氣的確好不少,張狂深深地一呼吸,覺得身心舒暢。
"歡迎各位,歡迎各位。"
"嘎吱"一聲,老宅的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年輕男人。
王大軍不由道:"徐少,不是說好今日我們看宅子的嗎?"
宅子的主人徐春榮笑起來,理所當然地道:"郭少昨天晚上打電話告訴我,他也想來看看。我當然得將就郭少啊。"
那個從王大軍嘴巴裏說出來的張少,沒聽過。
聽說是來自江州市這種小地方的,是不是真心買都還不一定呢。他不守著郭少,去守他們?他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郭一倫笑著看向張狂,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兄弟。不好意思了啊。"
張狂淡淡一笑:"一起看看而已,有什麼關係?誰給錢誰買就是了。"
郭一倫一滯,對張狂有些無語。
這人怎麼是這種受氣包的脾氣?一點棱角都沒有。
張狂純屬不想和他起爭執。懶得搭理他。
這種大少就是屁事多,一搭理一點破事就能高潮。
"陳大師,您覺得在外麵看,這風水如何?"郭一倫在張狂那裏討了一個沒趣兒,於是把目光一轉,看向了同行而來的老者。
老者留著黑白相交的胡子。腦袋上留著長發,梳起來紮了一個髻,加上那一身黑白的衣衫。看起來像個古時候的道士。
陳大師摸了摸胡子,沉吟了一聲道:"有水有山,位居於高處,再有靈氣。地方不錯。"
徐春榮一聽,立刻有些得意起來:"這是自然,這可是咱徐家的老宅子。能不好嗎?幾位宅子裏麵請,裏麵看看。"
從高高的門口台階跨過,張狂的腳步突然一頓,道:"等會兒,這個是……"
張狂指著那青石做成的門口牆上的圖騰,問。
郭一倫轉過頭一瞧。頓時有些鄙視地道:"這你都不知道?這叫家徽!"
郭一倫看著張狂的目光有些耐人尋味了,那這個小子應該沒什麼家底吧?
家徽都不認識,說明頂天就是個暴發戶。
想到這裏。郭一倫看著張狂的眼底充滿了調侃意味。
張狂自顧自地想著,這家徽……和白慕晴給他的鑰匙上麵的家徽是一樣的啊。
胡一凡說,看那家徽上的蓮花。估計是個文人雅士家庭。果然沒說錯,這就是個百年文人老宅。
那白慕晴的閨蜜就是這家的人?張狂不解。
"請吧。"徐春榮也沒有過多解釋了,道。
王社會哪裏遭遇過這種待遇,心情有些不好起來。
驅車兩個小時,結果被當成了陪襯,是個人都不高興。
打開了那大大廳的門,裏麵盡是書畫,充滿了儒雅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