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狂也沒看出來這玉佩的特殊性,隻是覺得這玉佩質量很不錯而已。
王社會看到張狂起身。準備要走了,愣了一會兒不由問道:"張少,這麼多金子不帶走啊?"
張狂奇怪地道:"帶走做什麼?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王社會:"……"
對哦,這張少錢多到可以拿鈔票擦屎了……
張狂看到徐春榮眼底精光閃現,嘴唇輕輕揚起來。
他也不怕有人來挖這些金子,那些人都沒有要是打開那箱子。別人還能挖開?開玩笑!
"陳大師,如果生魂錯過了投胎時間,是不是可以從陰間返回陽間啊?"張狂冷不丁問道。
陳大師剛想說怎麼可能。去了陰間就歸閻王爺管了。
陳大師突然意識到什麼,他摸了摸胡須,瞥了徐春榮一眼。道:"的確有這個可能。這樣長久一來,生魂心有怨氣滋生,就極其容易變成厲鬼。還是小心為妙。"
徐春榮一聽,嚇得臉色煞白,下身隱隱有了尿意。他抱緊手裏的合同,忙往外麵走。
那這樣他還是少打那金子的主意比較好……
畢竟有錢的確爽,可有錢也得有命去花啊。
張狂看著徐春榮,嘴角輕輕揚起,這種人就是這樣。三兩句話就能忽悠住。
張狂突然問道:"徐少,這宅子其實不是你的吧?"
徐春榮立刻緊張起來,道:"是我的啊,徐小雅一家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人都不見了。宅子就落在我這個堂哥手裏了啊,我當然能賣。"
張狂聞言笑笑沒說話了。
原來是他們一家出了變故……
他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下山回去了。
郭一倫突然拍了拍張狂的肩膀。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張少,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反正在江北,我做東。"
張狂眸光輕輕閃動,知道郭一倫這是在示好,他笑起來道:"我下次來江北再一起吃飯吧。我明天還有課,今天回去還得兩個多小時。"
郭一倫嘴角一抽,那個富二代在乎上不上課啊……
"下次什麼時候啊?"
張狂笑起來:"這不是聽說唐家老爺子八十歲壽辰嗎?"
唐家可是定居在江北的,隻是當年為了讓唐天慶那個混世魔王收收心,特意扔到江州市那種小城市裏念高中曆練曆練的。
郭一倫頓時想起來了。道:"對,唐老爺子八十歲壽辰,是有這麼一回事。那我們下次見。"
郭一倫還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剛才一路下山,又得了陳大師的暗示。
這小子背後可能有人的,結交一下成為朋友是不錯的。
"我爺爺八十歲的壽宴?我自然得邀請郭少。你又是哪根蔥?"
唐天慶譏笑的嗓音突然響起來。
花蕊他們背著畫板站在一旁,看起來是已經結束了寫生。
張狂也不惱,笑著說道:"你們唐家欠我一個人情。不是嗎?"
所有人包括花蕊在內,都是一臉疑惑。
堂堂唐家會欠他張狂一個人情?
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唯有唐天慶臉色微微變化,他知道張狂在說什麼了……
當初他想欺辱花蕊的事兒。其實他父親、他爺爺是知道的。
唐家自然不能夠得罪花家,爺爺知道有一個高中生小子可以頂包後,想都沒想就讓張狂去頂包了……
這麼說來,他們唐家的確欠張狂一個人情。
"花蕊校花,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希望我說出來你不要太震驚。"張狂瞥了一眼唐天慶,幽幽地開口。
花蕊皺眉,奇怪地道:"你要說什麼事?"
唐天慶的心髒都要從嘴裏跳出來了,額頭上的冷汗浮現出來,後背的衣衫更是直接濕透了!
靠,這張狂現在就要直接告訴花蕊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