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長江的臉黑了一大半,他的確長得一般,可被張狂說出來,鄧長江心裏就不樂意了。
這張狂簡直是在找死!
鄧長江見他從誌願者協會的會議室出來,突然笑道:"要去做誌願者啊?祝你好運。"
鄧長江瞥了一眼,張狂戴在脖子上的血玉。眼睛開始閃爍起來。
鄧長江勾了勾菲薄的唇,露出一陣冷笑,等楊先生收拾了他,那血玉就是他們的了!
鄧長江摟著美女氣哼哼地離開了,他懷裏的美女臉上浮現出震驚的神色,鄧少竟然沒有收拾那個敢出言挑釁的小子?破天荒頭一回啊……
美女不由偷看了張狂一眼,有些好奇起來。
幾天後,張狂和其餘九名誌願者前往了江北,指導老師交代了禮儀。讓他們千萬不能出錯,那些大人物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得起的。
張狂吃著飯,突然看到幾個穿著誌願者製服的人朝地下樓去了。他疑惑起來道:"指導老師不是說咱們誌願者不能去一樓嗎?他們那是……"
謝偉叫道:"張狂,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這裏可不是學校,比你有錢的多得是。趕緊閉嘴。"
謝偉想了想,很有可能就連學校歌手比賽的投資都是他那個有錢人老爹讓做的,他不過是個台前人罷了。
段青黛的小臉抬起來,小聲衝張狂道:"謝偉說得不錯,咱們少說多看就行了,別管那麼多。"
張狂眼底浮現出一絲深思,隻好安靜下來了。
第二天,張狂他們換上衣服被帶進了這次的會場裏麵,所有同學看著那幾乎有十幾米高,幾千平大的空闊會場,驚呼連連。
這會場可真是氣派啊,不僅收拾一新,就連會場內每一處都布置著新鮮的花朵,花香沁人心脾。
"我聽說會場的花都是花家提供的,可是下了血本的。"
"聽說裏麵還有名貴的花卉,果然不愧是這一行業的領頭人物。"
各校來的誌願者一共一百個。七嘴八舌地說著。
大家各自就位後,沒一會兒就看到有人進入了會場。男人西裝革履,穿著價值不菲的西裝。手腕戴著名表,踩著皮鞋咯噔咯噔走來。女人穿著黑色的職業裝,從頭到腳都戴著名牌首飾,每一處無不透露有錢二字。
而且不僅是有錢,他們的談吐不凡,氣質很不錯。
那些人看得一群大學生誌願者自慚形穢。暗覺得不如。
"好漂亮啊,我的媽呀。那顏值肯定不比蘇顏、季煙雨差。好美啊,身上的裙子好幾萬呢。包包也好漂亮,像公主啊。"突然間,張狂聽到身後的誌願者發出一陣羨慕的低叫聲。
不僅僅是誌願者,就連其他的參會者都頻頻側目,用一種驚豔的眼神看著中年男人身側的少女。
那女孩一出場,簡直就是公主一樣的存在。像水晶一樣奪目,瞬間搶去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謝偉看得連自己應該做的記錄都忘了。
花蕊踩著高跟鞋,微微揚起自己精致的下巴,一副小公主的高傲模樣。她站在自己父親和哥哥旁邊,很安靜,卻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張狂推了推謝偉。皺眉低聲道:"趕緊記錄!"
謝偉被張狂那一推,嚇得魂兒都掉了,手裏的記錄本子"啪嗒"一聲摔在地上。他趕緊撿起來狠狠地等著張狂,道:"你裝什麼裝?你見過那麼好看的美女嗎?"
張狂低頭記錄著,隨口道:"蘇顏比她差嗎?"
當然不比花蕊差!
"你懂什麼?蘇顏是跳不出任何毛病的溫柔天使。那這個美女就是光彩照人的絕代佳人!懂不懂啊你?"楊偉分析道,引得身後的一群男誌願者不斷點頭。
"看到了嗎?那些才是有錢人!"謝偉眼睛放光地看著他們,嘴裏喋喋不休地道。
謝偉突然用手肘推了推張狂,一臉的耐人尋味問道:"咋沒見邀請你啊?"
張狂整理著自己的誌願者帽子,突然笑了:"你怎麼知道沒有邀請我?"
謝偉翻了一個白眼,譏笑道:"真要是邀請了你,你能不去來這裏當誌願者?來這裏伺候人?你說說這裏有你認識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