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已經從陳大師那裏了解到了,像陳大師這樣擅長符籙者,都算不得他們口中的玄者,有玄氣才算是凡間的修行者,他身上又沒玄氣,這當然算不上。
那麼他懂點符籙不就行了?也不算窺破天機吧?
對麵的財神爺突然沉默了一會兒。似乎還在考慮。
過了兩三秒後,財神爺發來一本《符籙大全》,還道:"乖兒子呀,這符籙學對普通人作用不大的,你要著其實也沒啥用。你想要就拿去吧。對了,記得替我繼續散財。"
張狂樂了,神仙口中的沒用對他來說可不一定沒用。
張狂立刻在手機裏點了下載,一瞬間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湧進了大腦裏麵,讓張狂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張總。你在發什麼呆呢?"丁浩輕輕推了推張狂。
他當然無權管張狂花多少錢,可他有些無語。這錢花了,花家的危機不還是沒過去嗎?
張狂回過神來。突然輕笑起來:"不用請陳大師了。"
所有人都是一怔,這張狂怎麼又開始了?
唐天慶唇邊滿是冷笑,這可不是錢能夠解決的。
江北就一位陳大師超凡脫俗,不是普通人。花錢請他解決,讓這場展覽會繼續進行下去,否則以後誰敢和花家合作呢?
"我來。"
張狂吐出兩個字,眼睛突然一凜,寒氣頓生。
他的目光落在地麵上,大開玄之眼後,似都看到腳底地麵裏的陰氣,他走到會場中央抬腳一跺,微喝一聲:"破。"
地麵突然一震,就好似地震一般,讓人失聲驚叫起來。
所有人好不容易站穩,突然看到四周的花漸漸地都恢複了光彩。那一直耷拉著的花瓣竟然又變得精神抖擻起來,腐臭味被那花香掩蓋……
在場眾人,震驚地看著張狂,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的頭皮漸漸發麻起來。
"好?好了?這……這不可能啊!"唐天慶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吃驚地說道。
張狂不就是個窮學生嗎?怎麼會這些神叨叨的東西?
有人打量著張狂。眼尖地認了出來,吃驚地叫道:"我記得他!他不就是上次在唐家老爺子八十歲壽宴上出現的那個年輕人嗎?陳大師親口說他是他帶來的前輩,這是陳大師的同行啊!"
"他也是風水師?這麼年輕的風水師?難怪了……"
一道道目光落在張狂的身上,張狂一瞬間萬眾矚目。
那每一道目光之中,都透著濃濃的震驚,和那深深的敬畏。
風水師在他們眼裏都是牛逼的人物!
要知道像陳大師這樣的人物。就連江北的正l府官方都要尊敬的!
唐天慶死死地握著拳頭,麵色刷的一下就陰沉無比了起來,他眼底的怨毒之色愈發濃鬱了。
張狂竟然會這一手?難怪!難怪他和陳大師走得這麼近……
張狂笑著看向了主辦人。和善地道:"剛才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也和花家沒太大的關係,不如就這麼過去,繼續展覽會?"
那主辦人當然明白什麼意思,現在是不能宣揚風水的。可張狂剛才那一手不就證明了,這就是這種問題嗎?
對於這種問題。通常的做法就是秘而不宣,當做不知道就行了。
既然是這種問題,那應該不能算在他的頭上,他應該不會被記過吧?
主辦人的目光落在在場所有人身上,淡淡地道:"剛才隻是一個小插曲,還請各位不要把此當做談資。"
眾人心神一凜。知道主辦人華麗的意思,連連點頭。
"當然當然,剛才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
主辦人看見一群人裝傻大鬆了一口氣。沒好氣地瞥了花學賢一眼,又衝張狂和善地笑道:"張總說的是,剛才不過一點小問題。無傷大雅。我們繼續。對了張總,這邊就是響閱的展示區,您和丁總可以來看看。"
張狂看向丁浩,丁浩點頭跟著走上去,和主辦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