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社會下平平無奇的良民……
趙小力一群混混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是良民會把斧頭捏爆?
這他媽是人嗎?
誰知道下一秒,張狂就朝一大群的警察衝過去,指著地上那被捏變形的斧頭,道:"警察叔叔救命啊,他們拿斧子砍人,斧子都被砍壞了!"
一群警察順著張狂的手看過去。統統倒吸了一口氣。
這……這是人幹得出來的?
要是再來遲一點,是不是得出人命了?
想到這裏,一群警察看他們的眼神就愈發冰冷了起來。
趙小力欲哭無淚,指著張狂差點跳腳道:"是他不是我們,這斧頭也是他弄成這樣的。"
這家夥竟然倒打一耙,簡直把人惡心吐了。
張狂顯得有些無辜,道:"我一個大學生,手無縛雞之力。我能幹得出這種事?"
顏值高是真的有優勢,更何況張狂還是那個報警人?
領頭的警官目光愈發冷淡起來。暴喝一聲:"全部帶回去!"
趙小力回過頭看張狂,目光凶狠。趙小力還想叫囂,可在警察麵前也就蔫了。隻能那麼凶狠地瞪著張狂。
張狂笑道:"你們這種鬥毆得在局子裏關好幾天吧,多吃點牢飯,畢竟不花錢的。"
靠--!
領頭的警官衝張狂點頭說道:"下次遇見這種情況,及時報警。"
這次報警的是柳逸,柳家的少東家。
不過這是張狂委托的。
警察來得是很速度了,張狂摸著下巴,覺得自己下回應該找機會請他吃頓飯了。柳逸可是討好了他不少次的人。
警察帶著以趙小力為首的一群如喪考妣的混混離開了,張狂看到段家那不到一百平的小區房子裏一片狼藉。
張狂伸手把臉色慘白的段青黛拉了起來,關切地看著她道:"你沒事吧?"
段青黛披頭散發,輕輕地搖著頭,模樣柔弱。
張狂的目光落在段青黛的裙子上,皺眉道:"你既然叫我救你,就不用在我麵前掩飾。你受傷了?"
段青黛一愣,什麼意思啊?趙小力他們衝進來的前一秒,他爸就把她推進了洗手間,她根本沒有與他們起正麵衝突。
段青黛疑惑地順著張狂的視線看去,慘白的臉突然浮現出一絲紅霞,有些尷尬地道:"那是……大姨媽。"
張狂:"……"
他輕咳嗽了一聲。也有些尷尬了。
她這大姨媽來得可真是時候啊……
段青黛想到什麼,立刻朝外麵跑去,把父親段小強扶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地落:"早讓你戒賭了,現在知道了慘了吧?"
段小強就淒慘得多了,臉上青青紫紫全是傷痕,嘴裏還包著一口血水。他嚇得不斷點頭,有些含糊地道:"不敢了,不敢了。小夥子多謝你。"
張狂隨意地點頭。"先送叔叔去醫院看看吧,對了你媽媽呢?一起吧。"
張狂以為段青黛的母親躲在家裏還不敢出來呢。
段青黛的臉上閃過一絲僵硬,低頭道:"不用了。我們先送我爸去醫院吧。"
張狂頓時明白了,立刻扶著段小強往樓下走。
段小強兩父女看到張狂開著邁巴赫,立刻有些猶豫了,似乎怕把張狂的豪車弄髒。
"車本來就是用來坐的。"張狂說著就把段小強拉上去,載著他們直衝醫院。
來到醫院後,段小強就被帶去檢查傷口了。段青黛和張狂坐在醫院裏的長椅上,段青黛感激地道:"張狂,謝謝你。"
明明他們沒有什麼關係,連交際都沒有多少。他竟然肯幫她。
她知道,如果沒有張狂,怕是沒有容易那麼報警的。
張狂攤手:"咱們都是同學校友嘛。"
段青黛美眸眸光輕輕閃爍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她輕輕一笑道:"我爸喜歡賭牌,總是欠賭債。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忍受不住跑了,我一直跟著我爸生活。這是他第一次欠這麼多賭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