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和財神爺口中的玄者是有很大的差別的。玄者是在普通人之上而多出來那一絲玄氣,是依靠天地的靈氣所孕育。而精氣是每個人都有的,人隨著精氣而化。
他之前用精氣畫了兩張符都直接累暈過去被送到了校醫院去,這自然是極其消耗精氣的事情。
鬼見愁難道還指望那陰險狡詐的老頭兒會幫他嗎?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你早就看出來了?"鬼見愁瞳孔一縮,死死地盯著張狂,語氣漸漸有些不善起來。
魏崢捏緊手裏的那份協議。主動擋在張狂麵前,怒斥道:"鬼見愁,你這是幾個意思?這份協議是你自己簽下來的!"
鬼見愁被老頭兒擺了一道,心底早已經就是暴怒不已,"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很好一起陰我!"
今晚最倒黴的人不是張狂,更不是魏崢,而是他!這麼大歲數,在江州市這麼多年,被這群人當成小孩子在耍!滔天的怒火瞬間竄了起來。鬼見愁看著他們的目光愈發不善起來。
腦袋上還裹著紗布的猴子叫道:"鬼見愁,你們記住了。以後不準上橋!不然我們可不管你們是什麼借口,什麼理由。"
彪子看著鬼見愁的臉色。立刻狗腿地大叫道:"我呸!這協議屁都不是!有本事報警拿給警察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合法的。"
"就是,我們不認!"
鬼見愁那邊的兄弟跟著彪子叫囂起來,頗有一副要立刻賴賬的架勢。
不要臉!
按了手印,掉頭就反悔。
猴子他們早已經氣得虎眸圓睜,怒氣衝衝。雙方劍拔弩張,恨不得直接在茶樓頂樓打起來!
張狂輕笑起來道:"我早提醒過你了,能怪得了誰?和那老頭兒是托?孔總不如去查查我和那老頭兒在玉石店門口發生的爭執……"
鬼見愁聞言,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所以,這就是一個局。而他是裏麵最倒黴的一個!
鬼見愁不自覺地朝自己的腰腹摸過去,輕輕一按就覺得有些疼痛。難道他白忙活了?
張狂笑吟吟地道:"孔總,至於你這病,我想我有法子。"
全場嘩然!
這個小子有辦法?
孔哥不知道去了多少家醫院了都沒有任何效果,他能有什麼法子?
彪子目光有些陰狠,張嘴就叫道:"孔哥,他肯定又在撒謊!他一個大學生能有什麼辦法?"
魏崢拉了拉張狂的袖子,衝他搖了搖頭。今天就這麼算了吧。
鬼見愁的死活和他們沒關係。
魏崢和孔傑在江州市相爭多年,隱約還是聽猴子他們帶來消息說。最近一段時間經常看到孔傑去醫院,起初還沒有多想,現在細細一想。可能還真的有問題!
醫院都不指望了,就指望一個神叨叨的老頭兒,誰知道是什麼病?
魏崢不想張狂去蹚這趟渾水。
果不其然,鬼見愁冷笑連連地看著張狂,譏笑道:"按照張兄弟你剛才的話,那位楊先生都不願意救我。你都願意把自己的貼身玉佩給那楊先生,我孔傑如何相信你?!"
貼身玉佩都拱手讓人了,這小子的實力肯定不如那楊先生。還指望他?
張狂哈哈一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塊血玉,輕笑起來:"那這是什麼?"
一群人呆若木雞地看著張狂,嘴巴張得老大。
有詐?
"狂哥,你給的假貨?"
張狂對猴子的提問,不置可否。
張狂朝門口已經快嚇得癱軟在地上的摻茶小妹。輕輕一笑道:"有望遠鏡嗎?拿一個給我。"
"哦?有的有的,您稍等!"旗袍美女放下手裏的茶壺,快速衝到樓下拿了幾個望遠鏡上來。
張狂手裏拿著望遠鏡,朝頂樓的欄杆走去。
所有人朝外麵看去,有人吃驚地道:"江州大橋橋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