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力猖狂地笑起來,故意炫耀道:"張狂小子,不是想把我扔進警察局嗎?老子進局子都是三天兩頭的事情了。你以為能把我怎麼樣?"
能判刑嗎?不能!
他又沒犯法!
"你想拿菜刀砍我的手啊?"張狂唇邊的笑愈發明顯了。
趙小力拿著刀湊到張狂的臉邊,陰冷冷的道:"就砍你的!"
"靠!你們在搞什麼名堂!"氣喘籲籲追上來的鬼見愁怒罵道。
這年輕人的體力就是好,跑都比他們跑得快!
"你是……"
彪子抖動著身體上的肥肉,一下子闖進房間。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趙小力的臉頰上,怒罵道:"你是?是你大爺!孔哥你都不認識?靠!"
那一巴掌可是用了彪子的全力。
趙小力被當場打懵逼,連連倒退數米,跌坐在地上,嘴裏一陣腥甜氣息。
"彪哥,這是孔哥?鬼見愁?"趙小力連見鬼見愁的資格都沒有,自然不認識。
不認識鬼見愁不要緊,認識彪哥就知道了!
張狂幽幽地從地上撿起來那把被趙小力不慎扔在地上的菜刀,笑嘻嘻地走到趙小力麵前。拿起刀在他臉上擦了擦,一個不慎竟然把趙小力的胡子割斷了好幾根。
趙小力嚇得哆嗦起來,"你--你--"
張狂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拿這把菜刀剁了我的手嗎?"
趙小力現在是看明白了。這是鬼見愁認識的人啊!
趙小力臉色慘白,嘴裏不住地叫道:"狂哥饒命,狂哥饒命,我不是故意的。"
剛才的囂張勁兒霎時間煙消雲散,掉頭就變成了孫子。
張狂拿著菜刀拍了拍趙小力的臉,起身衝額上全是冷汗的鬼見愁,道:"孔哥,我這同學父親欠了十萬的賭債,她家明明已經還了十萬,可利滾利不到兩個月竟然變成了三十萬。孔哥,你們是放高利貸的嗎?"
張狂手裏拿著菜刀,一臉感興趣地問道。
鬼見愁衝上來就狠狠地朝趙小力的麵頰踹了一腳,當場把趙小力的幾顆牙踹出來!
鬼見愁立刻說道:"張先生誤會了,我們都是知法守法的法治社會好公民,怎麼會做放高利貸這種事情?這都是誤會,一場誤會!"
張狂把一下驚嚇呆了的段青黛扶起來,輕輕一笑道:"誤會?原來孔哥不是放高利貸的啊?那就好。你們要是放高利貸的我隻能報警抓你了。可既然不是,為什麼段家欠款也還了。還把段小強從醫院抓了?你們沒有王法了?"
張狂說到最後語氣變冷了起來。
鬼見愁恨不得當場把趙小力打死,就知道給他搞事情!正事沒有辦成一件的!他又連著踹了好幾腳,趙小力已經開始犯暈了。嘴裏連著吐了好幾口血水。
"都是誤會。這小子竟然幹出這種事情……這容易,讓這小子賠!不是還欠二十萬沒給嗎?成,就讓趙小力賠!這些都是精神損失費用!"
剩下的錢不就不給了,還得倒賠錢!
鬼見愁這話一出口,趙小力瞬間就醒了。他連著噴了好幾口血水,呆呆地看著鬼見愁。
他……反而要賠錢?
張狂笑著在趙小力麵前蹲下。伸手拍了拍他不斷冒著虛汗的臉頰,笑著說道:"不是有二十萬的利息嗎?那你就賠二十萬吧。應該不多。"
二十萬!
趙小力一個激勵,轉頭似乎又要暈死過去。
"三天之內。二十萬的欠款準時打過來。"張狂笑道,"否則扔你去江裏喂魚!"
趙小力想死的心都有了,從來隻有他給別人放高利貸的時候,什麼時候輪到他被人放高利貸了?
趙小力看到鬼見愁的臉色,點頭如搗蒜。
是命重要還是二十萬重要?
說要扔進江裏喂魚,落在彪哥和鬼見愁手裏那是肯定有可能的。
趙小力看著鬼見愁的臉色。心漸漸沉了下來。他就是還了那二十萬,估計都沒有好果子吃了……